妗子哥儿心中有愧,眼神迟疑道:“你,不怪我吗?”
“怪你干什么?你不编那个竹篓,也会有人编的,你要是不参与,我可能真的要被淹死在河里了。”
见妗子哥儿还是责怪自己,鸿哥儿便说:“既然你这么大罪过,以后就责罚你不准去他们那个好看房子里住,陪着我在这个屋子住。”
“诶!”妗子哥儿的样子大有冰释前嫌的畅快。
可在鸿哥儿眼里,他从未责怪过谁。自儿时起,他就不曾怨天尤人过,他只是悄悄地活着而已。
两个小哥儿去收拾房间。
剩下极音几个人说话更方便。
“极音,他们都欢欢喜喜的了,咱们啥时候也解放似的整一顿好吃的?你们我不知道啊,可我是馋了一个多月了,你们看看,看看,我都瘦啥样儿了?!”
“你别说,你瘦下来,整个人都清减不少,瞧着也俊俏了,得继续保持啊!”
虾球围着肥肥转一圈儿,实事求是地评断一番。
极音从空间里掏出来一只鸡,鸡嘎嘎叫着扑腾着翅膀。
“拿去弄了吧。”
虾球看着鸡,心不甘情不愿拿过鸡,撇嘴说:“凭什么塞给我啊?!是他馋,又不是我嘴馋。”
肥肥嘿嘿笑:“我去烧水。”
鸿哥儿拿出来几个小凳子,按着极音:“你坐这儿,折腾来折腾去的,坐这儿歇歇。”
肥肥往锅里倒了水,笑嘻嘻地调侃问道:“怎么样了?这趟出去,确定关系了没有?”
“我娶他。”一句话害的肥肥一激动,手指头被灶台里得火烫的生疼,连忙拿出来一顿吹。
“唿唿唿…!”不叽叽歪歪反而贱笑着继续问道:“那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啊?咱们以前那地方不行,个个女强人,在这儿这招是可以的呦!”
虾球在鸡脖子上来一刀,鸡扔院子里自生自灭,擦擦刀坐门口说:“你呢?你都把人家给买回来了,就没干点啥?”
屋内两个小哥儿被他们谈论得面红耳赤。
肥肥吧唧嘴儿,不愿意承认自己怂,说:“我这不是惦记你吗?我们俩都出双入对的了,只剩下你,我得多心疼啊!”
虾球不放心地看一眼院子里栽栽歪歪,跑来跑去,走路都不直的鸡说:“心疼我个屁啊,我又不惦记,干嘛拉着我啊!”
极音双眼带着勾子的看向虾球,说:“以后就在这一亩三分地儿过活了,你也应该找一个,咱们就可以千万年的在这儿安家落户了。”
说起这个,虾球跟肥肥都发愁,:“最后咱们还是孤独的!”虾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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