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不给我?面?子?了?”项隐微怒。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的客人请来了,给我?面?子?了吗?”唐沛比项隐怒多了。
他好好的侄子?被抓来了大本营,项隐这牲口还觊觎人家小姑娘!
他都不想忍了,想直接把项隐噶了算了。
当?老大就当?老大!
大不了,他当?上老大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带着所有人去自首!
一时间,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云笙的心情有些,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世上竟然还有不怕死的人啊!
她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看着“相爷”。
这人,这么急着想喝孟婆汤的吗?
飞哨非常强势,一定要把两个人都带走,双方僵持了好一会儿。
最后,到?底是家大业大的项隐顾虑较多,退了一步,把人放了。
云笙的手有些蠢蠢欲动,很想给这“相爷”兜头一把药粉直接把人送走,但看着一脸激动看着唐望的唐沛。
想到?对方布局良久,终于没忍心破坏,没有出手。
到?了唐沛的住处,等人都走了,只?留熊山守在门外的时候,唐沛忍不住拍了拍唐望的肩膀,满脸愧疚。
“小望,对不起啊,是思虑不周,把你扯进了这个泥潭里了。”
是他有些迷失在权利的迷瘴中,过于轻率了。
唐望可是他们老唐家唯一的血脉了,他要快点把人送走才是正理!
“小望,你跟这位……”
“这是我?妹妹云笙。”
“噢,原来是云家的姑娘,你好你好,抱歉,让你跟着受惊了。”
“你们放心,我?马上让熊山送你们离开?,项隐那里……”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后,他不会有机会再打扰你们了。”
飞哨终于下定决心要彻底铲除项隐了。
那边,项隐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唉,多年的生死兄弟,我?是真的不想跟飞哨反目成仇。”项隐感慨。
“项爷,哥几个早就看飞哨不顺眼了,几时动手,您给句话,哥几个都听您的。”一个手下说道。
“是啊,项爷,咱们都听您的。”
“对,我?早就看不惯飞哨了!”
“我?们都各占了一个山头建别院,就他,非得住在普通的民宅。”
“他这不是邀买人心嘛!”
“没错,我?手下几个心腹常常听人夸他,说他才是跟大家伙一条心的。”
“项爷,大本营是咱们所有人的心血,日?子?好了,咱们吃点好的,用点好的,住的好点怎么了?”
“就他沽名钓誉,非得整亲民那套,他想干什么?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项隐看众人都对飞哨不满,心里暗喜,但面?上还是一脸遗憾:“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实在是,有些下不了手啊。”
他每次提起唐沛,都是一句一句的生死兄弟,说多了,连他自己?都信了。
有时候明明恨唐沛恨得要死,心里想的还是生死兄弟,不能轻易动手把人做了。
总之就是割裂得厉害。
“不过,项爷,您也知道飞哨在大本营的威望很高,咱们无?缘无?故把人做了,我?怕会引起大本营的动荡,那就得不偿失了。”
刚刚还一脸义愤填膺讨伐唐沛的人忽然又改了口风,并且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
项隐:……他就猜到?会是这样。
所以,在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后,才会起了坐实飞哨是卧底身份的心思。
这样,他把人除了,就不会引起哗变。
关键是他起了这个心思后,看飞哨这人,他是越看越觉得可疑啊!
在他看来,所有人都会有自己?的弱点。
或是贪财,或是好色,又或者重利等等。
这样的人就很好掌控,他缺什么,你就给他什么,他就会什么都听你的。
他看着在下首讨论得热闹的众人,这些人就是他利用他们的弱点喂出来的。
他们往往不会有很强的自主意识,容易被人煽动,好掌控。
别看他们现?在好像不太想对飞哨动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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