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被迫抱着一本英语书的沈晴抬起头，“叔，你为什么叫我沈晴，叫她瑶瑶？”
夏之瑶被突然点到名，心里咯噔了一下，藏在黑发下的耳尖隐隐泛红，明明没将两个人的谈话当回事，沈砚辞的声音却直往她耳朵里面钻。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沈砚辞缓缓放下水杯，“夏之瑶是三个字，瑶瑶叫的顺口。”
过了会儿，沈砚辞回了书房，临走之前，给两位努力学习的小丫头们切了果盘。
窗外的光线很好，斑驳的光影在她书叶上来回跳动。
笔尖上的钢珠被光线照出一圈光晕，从题目上依次划过。
笔尖落下又再次停住。
夏之瑶扬了扬眉，这道题她会，但是
沈晴见她起身，迷茫的问她，“瑶瑶，你去哪？”
夏之瑶从地毯上站起身子，将笔夹在书页上，合上课本，“我有题不会。”
沈晴欣喜若狂，“瑶瑶宝贝，你去问，把你不会的题目全问了，别客气，免费的家教不用白不用。”
夏之瑶一走，沈晴跳到沙发上，彻底摆烂。
*
从那之后，夏之瑶不会的题目越来越‘多’，只要看见沈砚辞在，她便会没脸没皮占用他时间。
看着刚刚忙完的男人，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戳了戳面前的文件。
很快，文件移开了，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的眉眼微扬，“瑶瑶，又有问题了？”
夏之瑶刚洗完澡，穿着睡衣在这里等了一会儿，见他打完电话，才敢打扰他。
她点了点头，将课本展开，在上面指了指，“这个不会。”
沈砚辞打趣，“我收费很贵。”
很贵？
夏之瑶想了下，将他手中的文件换成自己的课本，厚脸皮道，“那沈叔叔好好教我，等我以后赚了钱一起还给你，你不教我，我赚不到钱，给你结算不了工资。”
“瑶瑶，这么早就给我画大饼？”他说着，垂眸看着手中的书，“我会当真的。”
*
很快，她跟沈晴迎来了高三上学期的期末考。
在沈砚辞教导之下，夏之瑶成绩提高了不少，还差10分她就可以够上邬桐美院的分数线。
学校放假那天，是沈晴去机场送的她，很意外，沈砚辞也在。
临登记前，她以有题不会可以咨询，要到了沈砚辞电话，当然还有沈砚辞提前给的新年红包。
旁边的沈晴也闹着要，沈砚辞掏出手机给她转了一万元。
*
寒假期间，夏之瑶专门去了一趟邬桐美院，在里面走了一圈，随便逛了逛，邬桐美院和京都美院都是美术生心之所向的第一选择。
一圈逛下来，她觉得，好像也没有哪里很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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