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拿不出来钱,相关部门就会走法律程序,到时候他可能就要进去踩缝纫机了。
邬思仪就这么一个孩子,当然不舍得让他踩缝纫机,她连忙说,“你不要激动,我……我这就去找他……找他想办法。”
她马不停蹄的回到霍家老宅,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霍城山霍淑云父女二人的争吵声,她留了个心眼,没直接进去,扒拉着门缝,光明正大的偷听。
霍城山指着霍淑云,气不打一处来,“你……你心里只有霍羡州这个弟弟,有我这个爸爸吗?”
霍淑云立刻反唇相讥,“爸爸,你心里只有邬思仪这个小三和霍楚这个私生子,你心里有我和羡州吗?”
在霍楚和霍羡州没出生之前,霍淑云度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的独生女的时光,霍城山对她的宠爱已经刻到了骨子里面。
抛开叛逆霍羡州不提,只有霍淑云敢用这样的语气和霍城山说话,偏偏不管她和霍城山吵成什么样子,过几天父女两又会和好。
光是这一点就让邬思仪嫉妒的发狂了,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敢忤逆霍老爷子,唯恐他一气之下把自己和儿子赶出去。
耳濡目染之下,霍楚自小就很怕霍城山,最夸张的时候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长大后虽然好了些,但霍楚从来不敢用这样嚣张的态度对待霍城山,对父亲的惧怕已经刻在骨子里面了。
别看今天霍楚在病房里面对她态度嚣张,说了不少霍城山的坏话;但当着霍城山的面,他绝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霍城山被女儿气的喘气的声音都大了许多,他怒气腾腾的说,“我要是心里没你,就冲小辞敢捅霍楚一刀,我能什么都不管?”
“小辞为什么会捅霍楚,您不知道吗?”霍淑云声音也跟着拔高了一个度,她咬牙道,“那个小杂种敢打我,小辞帮我出气是应该的,就算杀了他也是他活该!”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毕竟是你弟弟。”霍城山愤怒的看着她,咬牙道,“你就不能像对霍羡州一样对小楚吗?”
霍淑云冷笑一声,“羡州会故意制造车祸差点要了我和小辞的命吗,羡州会处心积虑把我和小辞赶出霍家吗,羡州会打我会刺激小辞吗?”
“爸爸,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你心里只有邬思仪和霍楚,没有我和羡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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