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这中间的十几年真的是只有姜巡管姜宁,他坚持要姜宁读书,只要他在家谁都不能欺负姜宁,他是姜宁成长路上唯一的保护伞。
“你带大的。”姜宁答的毫不犹豫,她谄媚的笑,“哥哥,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在姜宁心中,哥哥是她最亲近的人,她可以不在乎余梦的看法,却不能不在乎姜巡的看法。
姜巡手掌落在她的头顶,硬生生将她的脑袋转了个方向,这才冷冷的说,“对,没错,我就是反对。”
“为什么呀?”姜宁急得不行,又是愤怒又是伤心的问,“哥哥,州哥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你也没有血缘关系,他对我的好你都看得到呀,你为什么还要反对?”
姜巡低头吃饭,冷冷的说,“反正我现在还没完全同意你们在一起。”
没完全同意,不是同意。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从姜宁受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月,或许他一开始确实强烈反对姜宁和霍羡州在一起,但是他不是瞎子,看得到霍羡州对姜宁的呵护和照顾,也看得到姜宁对霍羡州的倾慕和信赖。
如今回头再看,他当初说出要霍羡州和姜宁分手的话,其实更多的是心疼妹妹一再受伤说的气话。
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霍羡州,姜宁宁愿一辈子单身。
要是眼前,姜巡觉得一辈子单身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他现在有苏珍珠了,思想发生了转变,已经不能接受一个人不结婚过一生了,他觉得那样太孤单了。
他不想承受的孤单寂寞,也不绝对不想让姜宁承受。
可为什么不能痛快的表达自己不同意姜宁和霍羡州在一起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吧。
一顿饭吃的大家都很开心,除了姜巡心情很复杂。
晚饭后姜巡便离开了,他婚期将至,最近可谓是忙的脚不沾地,布置婚房,酒店,婚纱,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余梦在国外呆了十几年,很学了点甩手掌柜的本事,看着儿子忙的脚不沾地,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吃了饭姜宁在厨房帮忙收拾,忍不住开口,“妈,哥最近这么忙,你不打算去帮帮他吗?”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我这边没有问题,忙不过来的话可以再请一个保姆,你不用担心。”
余梦一边麻利的收拾厨房一边说,“他在忙的那些事情都是他们小两口拿主意就行了,之所以一直在忙,主要是他们一直没拿定主意;如果我再去掺和,那可就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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