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你来说,于期,此刻我是[摩拉克斯]还是[钟离]?”
她的眼神平静,抬头和自己的目光对视时一些答案已经不言自明。
对她来说,他从来都只是摩拉克斯。
抬手掐了一支窗台上的琉璃百合簪在她的发间,在她露出迷茫的眼神时看着窗外的洞天轻笑了一声。
“以后来此处的机会自然不如往日多,但你随时可以进出此处洞天,你不愿带往至冬的……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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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达达利亚和旅行者空接触了,这是褚师于期在天衡山上看的清清楚楚的事情,身旁的特别情报官自然也不例外。
她挥了挥手召来了自己的下属,叮嘱了他看好达达利亚和空的动向,随后自己一转身就消失在了褚师于期身边,但褚师于期知道她依旧隐藏在暗处观察着自己,就像自己和甘雨见面的时候那一道来自远处的目光一样。
从天衡山上下去,正好碰见在了维持秩序的玉衡星,和表面上依旧会保持客气的凝光不一样,看见有重大嫌疑的愚人众执行官在玉京台溜达,她马上皱了皱眉走了过来。
“执行官,回到你们的北国银行去,在事情尚未查明之前你们愚人众是刺杀岩神的头号嫌疑犯,为了至冬和璃月的友好关系,请不要随意走动。”
褚师于期眼角微微下垂,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玉衡星刻晴。
“你确定是我不是达达利亚?”
她已经不是负责璃月部分的外交官了,这一点七星应该更清楚才是,要限制行动也应该限制达达利亚那家伙,为什么要为难她一个个小小的无关人士呢。
听到她这么说的刻晴露出了同夜兰如出一辙的冷酷表情,这是只有面对敌人时才会使用的严寒。
“褚师于期。”
她用书写她名字的语言字正腔圆的念到,比任何一个至冬人或者蒙德人都更加带有指名道姓的意味。
“你在蒙德做的事情人尽皆知。”
转身离开的刻晴背影没有一丝留恋,马尾在空气中留下的弧度像是在划分界限,而褚师于期站在原地表情难以辨析。
玉衡星让她回去她就乖乖回去,那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于是褚师于期就在玉京台旁边的不卜庐,在众多千岩军和璃月人的监视下占着阿琳娜的床位睡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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