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众先遣队的大部分人都发现了她的到来,火铳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告诉他起身行礼,但兴奋的火铳直接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刹那间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一声枪响过后站在悬崖上做规划的刻晴也惊讶的看了过来。
所有的愚人众跟着声音看向了火铳所在的角落,刚刚还坐在地上拿枪瞄准的他已经被一只靴子踩在胸口,目测胸口的凹陷应该是直接断了几根肋骨,冒着硝烟的枪正抵在他的脑壳上,一颗弹壳滚落在身体外一米处。
“[佩伦]大人!”
其他的愚人众先遣队看着的她的眼睛里有惊讶也有恐惧,但被她踩在地上的火铳就只剩下恐惧了,褚师于期笑了笑,移开指着火铳脑袋的枪,用发热的枪管拍了拍他写满恐惧的侧脸。
“知道那是谁吗,蠢货?!”
他似乎是想张口,但褚师于期巨大和压迫力让他感觉嗓子里好像被堵住了一样,不仅说不出话来甚至呼吸都感觉到了困难,看着他一副快要昏过去的样子,褚师于期抬起了自己的腿,一脚把他踹到了另一个愚人众身边。
“时机正好,本来还在考虑要说些什么,但现在看来你们确实还缺一些关键性的教·导,好好运用一下你们肩膀上的东西,那玩意不是只用来吃饭的。
“既然已经被派遣到其他国家,你们的行为都事关女皇陛下的名誉,不要像这个蠢货一样做事不通过脑子,因为你们的行为导致女皇陛下的基业被破坏,那你们要做的可不仅仅是以死谢罪,你们的家人和朋友都会以你们为耻!
“所有人,包括以后会来这里的先遣队,都给我把一些动不得的人的脸给我记清楚了,就算你的行为造不成威胁,只要让我知道就做好脑子搬家的准备。”
似乎有谁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个小队的小队长顶着压力声音有些干涩的问了出来。
“[佩伦]大人,那……这个人怎么处理?”
愚人众的冷酷已经深入骨血,更不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听着[佩伦]的战绩长大的,对于愚人众这个军事化管理的地方,她的威严和命令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褚师于期瞥了一眼快要昏过去的火铳,像是失去了兴致一样随便一句话就决定了他的结果。
“遣送回至冬,判定不合格和任务失责,念在初犯的份上不多加处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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