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顾飞白果断选择回房间睡觉:“你们找别的地方腻歪去,别来烦我!”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两个人,在萧良节家里切蛋糕的时候就又抱又亲,天彻底黑下来要回家了,萧良节也得跟着,一刻都舍不得分开。他就不明白了,明天又不是世界末日,俩人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何必要这么寸步不离的?
萧良节低声对顾飞白说:“我要是就想烦你呢?”
顾飞白瞪大了眼睛,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少犯贱!”
萧良节拍拍胸口,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荆哥,你看他……”
顾飞白:“……”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当绿茶和狐媚子的本事呢?
“好了,别逗他了。”顾荆之说,“飞白,你去洗澡吧,然后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顿了顿,再看向萧良节:“怎么,他要上学,你就不用了吗?”
“那浴室只有一个花洒,只能一个个来啊。”萧良节说,“不如,我和荆哥先洗?”
“你想得美!”顾飞白跺了跺脚,那眼神仿佛要把萧良节吃了,“给我好好等着。”
目送顾飞白进了浴室,顾荆之看着萧良节,问:“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你那句话,我可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什么,就跟他开个玩笑而已。”萧良节抱着顾荆之,企鹅一样往沙发那边走,“他果然跑了,哈哈哈!”
很快两人就一起倒在了沙发上,他说:“今晚想在我这里留宿?”
萧良节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你觉得我都已经在这里了,还可能走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就是想陪着你,多陪着你。”
顾荆之低声对萧良节说:“我又不会跑,今天在,明天也在,永远都在。”
“那我就想留在这里不可以吗?”萧良节自知说不过,就开始耍赖皮,“难道你要把我赶走?”
顾荆之说:“说什么傻话呢。”
他总觉得,萧良节看似和他十分亲密,天天荆哥长荆哥短,但其实他从未真正敞开心扉。过去的经历让他总在顾忌着什么,而这样的心结,有一天可能会变成一把利剑刺向他们,他们可能会吵架,会闹别扭。
或者更糟。
这时,萧良节从他身上爬起来,说:“荆哥,之前去蛋糕店订蛋糕的时候,飞白跟我说,当时他会撞到我们亲密并非偶然,而是因为贺澄给他提了个醒。他为什么要怎么做?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并未同他坦白过我们的事。”
顾荆之说:“贺澄确实是工于心计,很多时候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学计算机的,倒像是学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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