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节:“无可奉告。”
“牛啊,那我也无可奉告。”余茜往椅子上靠了靠,“看谁先着急。”
“你!”
余茜:“还不快说。”
萧良节说:“是我姐姐告诉我的,她也是听人说的,至于那个人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她说什么你都信啊?”余茜笑笑,好像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讥嘲之情溢于言表,“她要是告诉你,顾荆之在外面有妻有子,你是不是也会相信,然后直接跳楼啊。”
“但总不能全都是捏造的吧。”萧良节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回答余茜的话,“我来找你,不也是想确认一下,这件事的真实性有多少吗?如今听你一说,至少,顾荆之确实瞒着我这件事,不是吗?”
余茜一下笑不出来了。她一直都不喜欢萧良节,觉得他跟个小孩一样。知道他和顾荆之在一起后,很想跳出来反对,可她跟顾荆之非亲非故,根本无权插手。所以只好选择眼不见心不烦。她还以为这俩人起码还能再腻歪好多年,谁知道才过了一年……甚至都不到,这俩人就有点闹崩了。
要不是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和服务员,余茜简直想跳起来痛骂萧良节一顿:“我虽然不了解这件事情中太过清楚的前因后果,但只从我知道那一小部分来看,这不是什么好事——好事大家都想分享,坏事却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难道就什么事都会告诉顾荆之吗?少年,我劝你不要这么双标,容易挨揍。”
萧良节说:“这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不清楚,但应该不多。”余茜说,“这件事,很多人都是只知皮毛,并不清楚其中的内幕。小姨夫和顾荆之的舅舅只知道他去当了打手;顾飞白应该见过李晓东,但不知道他和顾荆之的关系,只当他是个对顾荆之很不错的大叔;还有顾荆之身边那些好事的邻居,也是只知道无关紧要的一些东西。即便是我,也只知道冰山一角,真正的内情,只有顾荆之清楚。所以,你还是回去问他吧。”
“他不会告诉我的。”萧良节说,“他要是会说,我也不用等到现在才来问你了。”
“你也知道他不会告诉你啊。”余茜边吃馄饨边说道,“那你凭什么觉得,我知道内情,我会告诉你,而且,我不会添油加醋,告诉你错误的信息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待见你。”
萧良节说:“我相信你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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