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狗喜欢用撒尿的方式宣示领地,”江逾缓缓贴近何臻扬,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但在这之前,为什么不先用这泡尿照照自己呢?”
江逾很少说这样粗俗的话,何臻扬愣了一下,紧接着眼底掀起汹涌的波涛,又阴又沉,像是暴风雨来之前不见天光的漆黑海面。
“不要再自我感动了。”
江逾的话如同无情的宣判,直接把何臻扬所有的努力全盘否定了。
但何臻扬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往大脑上涌。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江逾扛进了休息室。
江逾被放进实木大床里,何臻扬也随即压了上去,“我不碰你,但是你有你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
江逾努力仰起头,何臻扬几乎和他贴在了一起,鼻息滚烫,烧着他的脸。
他在混沌中分辨出何臻扬的面部表情。何臻扬眉目沉沉,脸上肌肉绷紧,唇角自然下垂,面容更加锋利冷冽。
江逾心乱如麻,开口却要故作从容淡定:“请说。”
“你结没结婚、幸不幸福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想再听到关于你的婚姻的任何内容。”何臻扬一字一句地说,“同时我有我独立的思想,你不该以你的标准来评判我做的事情。”
“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家里长短的半个字,我会把你干到再一次胃出血住院,听到了吗?”
江逾伸手推了推何臻扬,“让开。”
何臻扬两手撑在江逾两侧,闻言更加压低了身体,“不让。”
江逾虚弱地说:“我胃疼,离我远点。”
何臻扬一个翻身从江逾身上下来,两腿一盘坐到江逾旁边,“不是刚吃完饭吗,怎么还会疼?”
江逾随口道:“饭里有毒。”
“不可能啊,我也吃了。”何臻扬说着就把江逾的衬衫下摆撩起来,也不管江逾同不同意,反正手已经伸了进去,“我给你揉揉。”
江逾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没有拒绝。
何臻扬不轻不重地揉着江逾的腹部,嘴里还念念有词:“江总怎么不让嫂子来伺候你?”
江逾躺着没动,说:“去把我手机拿来。”
“不去。”何臻扬挪了挪地方,跨坐到江逾腿上,“我可以在你面前提他,但是你不可以在我面前提,你现在脑子里最好别在想他,不然我可就不手下留情了。”
他惩罚性地加大力度,江逾痛呼出声。
“江总现在受制于人,就不要再想着和我作对了。”何臻扬收了力气,一手按在江逾的胃上,另一只手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只要你听话点,我们就能和平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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