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看去,一位身穿马褂的粗布衣壮男不断的干着怀里的少女,而一位光溜溜的肥硕男人不断的用藤条抽打着少女的身体,像是农夫驱赶着自己耕地的老牛。
“你这灌浆货,就是用来给男人出火灌浆的,把肚子都灌的满满的,也不知道装了多少个男人的精液了。骚货!”
柳伊伊被掰开腿让男人不停的干着在坟间走动,飞溅的淫液不知道落在多少亡人的土包上。
尚书讽刺的说:“你这到算是布施肉身菩萨了,这边埋着的穷鬼,一辈子也见不着个女人毛,一村子老汉买一个骚女来出火,要是生出来个女儿还要继续被干呢。叫的再骚点!”
说完又是狠狠一抽。
藤条抽打在柳伊伊的奶子上、花穴前。在身上抽打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户部尚书看着这些红痕,就想起了自己被关在诏狱里的老友。
当年科举两人同进翰林院,一起度过了难熬的初进官场时光。同届举人多分配到外地,只有他们后来同在京城任职,一个进了户部、一个进了工部。因为没人知道他们有这层关系,所以相互照应的时候方便了不少,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来了。
申请工程款的时候自己会在审批文件上多加些银钱,而他淘来什么好的摆件也会送来几件。
他的尚书府还是好友照顾用最好的材料督造的。
可是那天他塞钱偷偷去了诏狱,看见自己的好友被绑在刑椅上没了膝盖骨,身上全是鞭打出的血痕。
“赵兄你托我办的事,我再办不了了”,好友嗓音嘶哑,他听了半天也听不清。
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他看着一身血衣,出气多进气少的好友想。
当时柳相正在带人彻查本朝有史以来最大的贪墨案,掉脑袋的恐惧时刻笼罩着他,为了缓解这种恐惧就要不停的干女人,然后到处打听消息,绝望的捱过一个又一个黑夜,户部尚书的鸡巴就是在那个时候越来越不行的。
也许是心中还带有惶恐不安,以及劫后余生的恨意。
户部尚书抡起他的肥胳膊啪啪啪啪的甩鞭,越抽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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