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姐姐”叫得宋意舒心。
她欣然点点头“嗯”了一声,突然觉得夏之凛虽然看起来高冷,可装乖的样子确实可爱。
脸色冷冷的不骄不躁,声音清润温和,语调疏冷却丝毫不会让人产生抵触情绪,只会给人一种高洁不可亵玩的感觉。
翟钰习惯干巴巴地叫“姐”,宋意觉得下次可以试试让翟钰喊自己“姐姐”。
只是多了一个字,瞬间就觉得乖得很。
宋意又喝了口水,看着夏之凛淡淡道:“网上的舆论问题处理好了,你可以放心了。”
夏之凛点点头,“这段时间你费心了。”
他知道很多事情翟钰不方便出面,都是宋意在帮着处理。
宋意忍不住皱了皱眉,很快神情又放松下来,脸色舒展却没笑,看着夏之凛:
“你不用跟我太客气,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挺喜欢你的,可惜你不喜欢翟钰……”
宋意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直截了当,不喜欢拐弯抹角。
她神色认真,语气放缓了些,看夏之凛时带着复杂的情绪,“翟钰没喜欢过别人,这么多年就喜欢过你一个。”
“他有时候比较莽撞,做事一根筋,你别理他就行了。”
“虽然这次你们是假结婚,但翟钰却高兴得不得了……”
兴冲冲去找珠宝大师定制婚戒。
还提出要把自己的股份转让到夏之凛名下。
“总之,到时候如果要离婚……你别说太重的话,好吗?”
夏之凛沉默点点头。
——
景康医院特殊隔离室。
易感期的enga被铁链锁着手脚,尽管束缚手脚的锁铐上都用柔软韧性的皮革做保护,但因为挣扎得过于猛烈,手腕和脚腕还是被勒出了红色的痕迹。
他的头上还戴着特制的止咬器,防止进入房间的医护人员被咬伤。
易感期得不到伴侣安抚的enga异常狂躁,暴虐自残或者伤人是常有的事情。
每次医生要进来注射镇静剂或者舒缓剂,都要提前将锁链收紧,让他彻底失去行动力。
这已经是第五天,最后一天了。
翟钰在镇静剂和舒缓剂的双重作用下,暂时恢复了一些神志。
房间空无一物,只有一张被固定住的铁床,冰冷泛着寒气。
房间是控温的,会一直保持在人体舒适的温度。
但翟钰还是觉得冷。
止咬器紧紧勒着他的下巴和后脑勺,他觉得疼。
高山雪松味的信息素弥漫着整个房间,丝丝缕缕如同无形的幽魂,寻找着能够和自己交缠的另一种熟悉的信息素,可是一直找寻不到……
“夏之凛……”
翟钰神情茫然,喃喃出口,眼底带着无限的迷恋和痴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