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味道还可以，边吃着边检查视频效果的时候，一条评论差点让她直接呛出来。
【1999】打赏了两万虚拟币。
【1999】：作者打算怎样更？
楚昭发懵。
反复看了好几遍这条评论（其实是跟着数了好几遍后面的四个零，还跟着翻滚了几遍），才确认自己没看错，压抑住就在喉咙处的尖叫，清清嗓子才谨慎回复：
【暂时没有日更的打算的。但有了预告很快就会有后续噢。】
她发完等了好久，发现这位大佬非常忙，就没再管了，打开盈余明细看了好久，第一次产生了抱着虚拟的全息屏幕疯狂亲吻的举动。
在没有正式和平台缔约之前，她只能从打赏账户里提钱，所以观众再多也只能作为基础，不能像这个时代很多有名的大触一样，有浏览量就有钱。
就算如此，之前的七七八八也足够她生活和偶尔不长一智挥霍一次了。万万没想到，忽然来了个大佬，她还没互动就打赏了两万啊啊啊啊啊！
楚昭做梦都可以笑醒。当天晚上一直熬夜熬到两三点在选自己的租房区，光脑竟然闪烁一下。楚昭弹起，是她设置的特别关注！
大佬真辛苦，忙到两三点才回！
楚昭连忙打开，果然发现大佬打赏评论下已经有很多观众抱大腿了，但大佬似乎设置了单向互动，那些评论没有一条真的到大佬眼前，全息动态里显示是门外状态。
而她点进去，就是一扇打开的门。
不知道是不是楚昭心理作用，看到回复的字浮现出来时，她脑海里只有一句话：这扇门是深蓝色的。像裴时蕴走进山谷，看见嬴楹闭着眼睛安静地沉眠在湖底的颜色。
大佬也不知道是太久没接触网络了不太习惯还是真的头一回上网跟着学习了一下，并不知道网络用语后面不用表情包的生硬。
但看起来还是挺真诚的。
【1999】：想要e。
【袅袅生烟】：会是e的！会是e的！我怎么可能让我的 be呢！
过了三秒。
【袅袅生烟】撤回了一条消息。
【袅袅生烟】：那个，大佬，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屏幕这头的楚昭怪紧张的。
那头微顿，打出一个问号。
【袅袅生烟】：就是，你是裴嬴，还是嬴裴党啊？
1999这回沉默得更久了，就在楚昭觉得自己太冒犯，善解人意地想说如果不方便就不说了或者没有取向也没关系，她博爱的时候！对面动了。
【1999】：什么意思？
大佬似乎刚去搜了：【谁在前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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