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ega在贫民窟生存下来的方法。
但这次那些ala动手动脚,连他的外套都要扯掉了。
这场架逃不掉。
最后那些ala骂骂咧咧地走了,岑真白流了一头的血,他站在原地,抹了一把,然后默默地捡起自己散落了一地的书。
突然,巷子外边传来掌声。
啪,啪,啪,一下顿一下的。
岑真白看过去,一个看不出来是ala还是beta的脏老头。
那老头蹲在石墩子上笑,眼睛发光,像是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他说:“想不想要赚大钱?”
于是岑真白被带去了一个表面是汽车修理厂,实则里边是地下擂台的地方。
“ega?”
一个肥头大耳、带着金链子的ala叼着牙签,挑货物地绕着岑真白转了两圈,之后拍那个老头的肩膀,兴奋地叫到:“可以!可以啊老金你!”
岑真白漠然地看着他们。
他们才不管岑真白成没成年,他们能赚钱就行。
“ega,一场三千。”
岑真白转身就走。
果不其然,那老金很快就追了出来,“诶诶诶这价还能谈,还能谈!”
那肥头大耳见岑真白不好糊弄,哼了一声,“你说个数,不行就滚蛋。”
岑真白不知道他们打一场能赚多少钱,但总之不会少,他不可能那么傻,拿自己的命去换那么一点钱。
岑真白说:“一万二。”
“你真是疯了!”老金说。
交去学费五千,买书几百,去小诊所止血缝针几百,剩下的四千,能够他生活大半年不止。
“不可能,五千最多了。”
岑真白又是走,只是这次步子都没迈出一步,那肥头大耳又道:“八千八千!”
岑真白还是没管。
“一万!这个价格你还走,那就走!”
岑真白答应了,他说:“先给定金两千。”
他是这个地下黑拳迎来的第一个ega。
那一天,地下擂台场人声鼎沸,未成年ega的噱头让其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
那一天,岑真白也差点死在擂台场上。
但是,他深知,那些人不会让他死,因为还想他可循环利用。
因此,在等他的对手———一个尽量找的不太高不太重的ala将他打得半死时,裁判将他抬了下来。
之后他在小黑诊所躺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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