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饱了!”
岑真白没受影响,继续嚼自己的,只是,ala仅仅离开半分钟,他就不舒服起来了。
也不是痛,就是有点坐不住,心思也静不下来,只想跟着ala回去。
怎么回事……岑真白皱了皱眉,他出问题了?
一般吃完饭,霍仰会有各种自己的节目,例如约上朋友去骑马、打枪、露营什么的。
今天却破天荒留在了家。
岑真白刚上三楼,就碰上了恰巧出房门的ala。
然后霍仰莫名其妙就跟在他身后,进了他的房间。
岑真白愣了几秒,又想开了,这整栋房子都是霍家的,霍昂想去哪就去哪,包括他的房间。
ala什么都没说,理直气壮地在里边东嗅嗅,西嗅嗅,仿佛在找ega味最浓郁的地方。
那必定是床了。
于是霍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见ega看过来,还振振有词:“怎么,治疗而已,还是说你不想我那么快好?”
岑真白收回视线,“当然不是。”
又口是心非,霍仰埋进被子里,看ega没看这边,偷偷吸了一口。
他没想到,让他更加名正言顺的理由那么快就到了。
临近下午五点,霍仰被吵醒,当着ega的面接了个电话,闭着眼睛听完了。
岑真白继续写,就听到后边ala翻身起床的声音,霍仰说:“和我去个聚会。”
有钱人的聚会,在岑真白眼里无一例外都是极其奢华的场景,包下一整个酒店,地下铺着华丽的地毯,大小姐们穿着漂亮精致的礼裙,大少爷们穿着高贵合身的西装。
别说敏感的ega了,一般穿着休闲服的ala都不愿意进这种场面,因为注定会承受各色目光,是里边的异类,格格不入。
但岑真白压根没想到这点,他甚至没打算换衣服,就穿着身上这件藏青色运动外套和黑色帆布鞋。
他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就是霍仰的一个血包,没有人会关注他。
霍仰出门时也没穿西装,或许去到某一家成衣定制店才换吧。
可出乎意料的,当岑真白下了车,看到一栋小别墅,才发现不是那种他想象的那种。
“霍狗!小白!”林子坝也在,宋迟彦紧跟其后。
这边两个也是,霍仰走在前,岑真白跟在后边。
林子坝稍微走慢了点,作为朋友,他问岑真白,“身体还好吧?”
岑真白反应了两秒才知道对方问的是那天他从学农基地被带走后,他摇了摇头:“没……”
话没说完,岑真白被猛地揽过肩膀带到前边,他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又被拎着衣服的后领站稳,他转头一看,是面色不虞的霍仰。
林子坝还要质问:“霍狗,做什……唔?”
宋迟彦捂住他的嘴,点评了一句:“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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