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碰到了喻章,喻章那时正在给病人打针,他规矩地喊了一声:“岑医生。”
岑真白也道:“喻护士。”
他回到休息室,正想着要不要打回去,那个奇怪的号码再一次拨过来。
岑真白接起来:“你好。”
“岑先生你好,这边是二星二区a8370部队。”
竟然是军营。
岑真白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们根据霍仰上校个人信息中的伴侣关系找到你,霍上校突发易感期,现在正在被送往医院隔离的路上。”
第91章 “易感期。”
好在岑真白接下来没有再排手术,他去找科室主任请假。
联盟规定,当ala或ega处于易感期或发情期时,其伴侣享受陪假七天,期间任何单位不得降低其工资、辞退或者以其他形式解除劳动合同。
自从重新上班开始,岑真白的嘴唇要不就是肿的要不就是破皮,虽然脖子和腺体都干干净净,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更是传言暗恋岑医生的那些ala下班后约在一起喝酒,同病相怜地诉说自己的感言,被称为中川医院429失恋大会。
岑真白说:“主任,我来请假,我的……ala易感期。”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称呼霍仰,以至于他下意识说出口后,顿了一下。
我的ala和我的男朋友,一样的意思,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主任明知故问:“哦?去了个战争前线回来,捡了个ala?”
“……嗯。”
主任笑:“行了,你先去吧,回来再补写请假条。”
霍仰前天刚成功调来新兴区,新兴区的军区医院离中川医院不算远,打车比军区派直升机过来接他更快。
ala本就破坏力极强,不用说在易感期的ala,更不用说是长期接受联盟训练的精英ala。
易感期中的ala,可以说和反社会人格没有本质区别,只想毁灭一切,如果得不到很好的疏解,还有一定几率得严重的精神疾病。
因此军队里一有ala易感期,大家都非常重视。
平日里军队经常联谊,也是有维稳这一方面的考虑。
ala的易感期和ega的发情期差不多,都是有规律的,只是霍仰这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足足提前了大半个月,让他毫无防备。
霍仰被五个ala按住装进隔离袋里,他挣扎着,不是为了挣脱桎梏,而是手指一直要去划拉终端。
有人注意到了,“霍上校是不是要联系谁啊?”
另一个人道:“该联系的,队长都会联系。”
隔离袋就像睡袋一样,里边尽是黑暗,路上颠簸摇晃,霍仰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才把这个终端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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