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折腾了十多分钟。
不过就仅仅这么被含着顶端,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舒服,太爽了,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而且只要他一想到,身下躺着的是岑真白,他就感觉立马要射。
他浑身都是汗,快要爆炸了。
终于,在反反复复,一点一点地往里卡,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的过程下,还剩最后一点根部。
霍仰握着ega的手,他有些失控,腰腹用力,直接撞了进去。
彻彻底底地全部嵌入。
岑真白大脑一片空白,他身体僵直着,大腿根疯狂抽搐,又射了。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ala闷哼一声,随即,也不动了。
岑真白:“……?”
霍仰想装死,本来就忍得太久,没想到……他连脑门都红透了,趴在ega身上不肯起来。
可总要面对的,霍仰抽出来,结巴着解释:“我、我不是不行……我就是太激动了,我自己自慰都不是这样的……”
岑真白有点被逗笑了,他当然知道ala没有不行,之前帮忙那次,都要把他手心的皮磨破了。
然而在ala眼里,那抹笑,仿佛是嘲笑。
霍仰从头顶红到脚底板。
只是,射是射了,但一点没软,甚至只过了十几秒后,就比原来更大更硬。
这下,ala恢复了自己原有的水准,甚至有点惩罚ega嘲笑他的意思,更磨人了。
前三天,岑真白就没穿上过裤子。
要不就全裸着,要不就只穿一件ala宽大的t恤,底下真空。
后颈的腺体上牙印遍布,被咬穿了。
霍仰含了口营养剂,渡给ega。
岑真白凭本能吞咽着,吮吸着ala的舌头。
这三天,他都没什么印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记得不停地做,沙发、楼梯、餐桌全趴了个遍。
他哑着嗓子问:“………标记了吗?”
霍仰俯下身去亲他,“还没有。”
“唔……”岑真白现在太敏感,只亲吻都让他一直颤,“为什么?”
霍仰的手从t恤下摆探进去,轻轻按住他的小腹,“你现在清醒着吗?”
第四天了,发情期的热潮过去一大半,ega也恢复了神智。
“现在会断片吗?”
岑真白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仰说:“我想在你和我……都清醒的时候做。”
岑真白半睁着眼睛看他,应了一声。
“给你看。”霍仰拿出一板小药片。
岑真白眨了好久的眼睛,才看清,上边写着“ala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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