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送完所有人后,他的胃也终于撑不住,疼是事实,在席君昊面前示弱耍心机也是事实。
席君昊搭上姜宁的肩,将人扶起,“装得这么可怜,他又欺负你了?”
姜宁不是装,但也没解释,“算不上,让我多喝点酒而已。”
“那也挺过分的。”
姜宁笑笑,不以为意,“他能做的,也就是在有交集的时候为难我,如果这点都觉得是困难,那我还怎么在娱乐圈混?”
席君昊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加了把火候,冷不防将人抱起,塞进车内,塞完还不肯走,保持着与姜宁面对面的姿势。
“他该误会了。”
“嗯,”席君昊说,“让他以后断了在我这儿的念想也好。”
“你也利用我,扯平了。”
“嗯。”
呼出的酒精弥漫在一方狭小的空间,喝得半醉的人眼神微眯,似在勾人,席君昊看着姜宁,突然说:“跟我回家?”
觉得有些唐突,又补充一句,“我应该挺温柔的,比他温柔。”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一条花臂将人圈住,动弹不得,姜宁看向对方,“韩爷都没敢吻我,你当着他的面与我调情,现在又要带我回家,胆儿真肥。”
“有权有势的人在乎的东西多,怕的自然也多,我孑然一身,什么都不怕,只想自己快乐。”
替人挡刀子都不怕,命都给他了还怕什么。
姜宁低头笑着,开口拒绝:“不要。”
“你怕他?”
姜宁摇头:“不是怕。”
“既然我们都不怕,”纹着花臂的指尖摩挲着姜宁的脸颊,气氛暧昧非常,“那白先生可以,我不行?”
眼神在碰撞中缠绕、拉丝,似乎下一秒,席君昊就会吻上来。
“我跟白先生,是交易,”姜宁伸手覆盖住席君昊的手,“你身上,如果有我想要交易的东西,也可以。”
明明说的话在拒绝,可动作又在撩人。
“你这样,不怕我用强?”
花臂上狰狞的几条伤痕说明眼前之人绝非善类。
“我们都是白先生的人,我赌你不会。”
席君昊与姜宁对视,警告意味明显:“你在玩儿火。”
“招惹白先生那一刻,就已经在玩火了。”
对视片刻,席君昊耸肩放弃:“不早了,送你回去。”
回到家,姜宁从冰箱中找来止疼药,吃完后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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