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獾玩家见秦非跟着船工走了,伸手便想打开铁丝网:“咱们也跟上去!”
可指尖传来的阻力,却令她一怔。
什么情况?
獾难以置信地加大力道,依旧无济于事。
5分钟后。
六名玩家颓然围在通风口旁。
大家不得不认清,事情已经朝着一种诡异而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并且一去不复返了。
他们被困住,这个通风井口打不开了。
无论是直接将井口向外推,还是伸出手指抠挖井口边缘,都不起任何作用。
“是不是一定要整个人站在外面才能打开?”獾的队友迟疑道。
假如真是那样,那可简直糟糕透了。
这就意味着他们不仅没法出去帮秦非的忙,还只能待在通风井里,等秦非回过头来营救。
獾长长叹了口气。
“算了。”她摆了摆手,回头看向身后,那不知通往何处的漆黑管道。
“朝那边爬过去看看吧。”
……
秦非跟着船工n,一路行走在黑暗的长廊上。
在进操作间前,秦非走过一遍这条路。
在记忆中,这分明是条一通到底的直路,可不知为何,当船工走到路中段的某一点时,忽然伸手在墙上摸索着什么。
随后秦非听见“咔哒”一声机械落锁的声音,一扇隐蔽的小门就这样出现在两人面前。
在进门前,船工警觉地回头张望。
可走廊中的光线实在太过昏暗,秦非将后背贴在墙壁上,就这样躲过了n的视线,并成功跟着他潜进了那道小门。
门后依旧一片漆黑。
船上的n们似乎都不太喜欢开灯。
起码在底层船舱中,灯的存在感低到可怕。
船工穿行在一片漆黑的长廊中。
他的脚步声很响,恰好掩盖住了秦非轻到机不可闻的动静,在前行近百米后,一道灰色的铁栅栏门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门后有个人,正跪坐在地上。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锁链缠绕着,手臂被向上方两侧撑开,脖颈处也坠着条铁链。
船工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了铁牢的门。
虽然牢中那人没有抬头,可仅仅只一眼,秦非就将他认了出来。
这就是他今天在甲板上看见的那个囚犯。
船工走进铁牢中,动作十分粗暴地拽起囚犯脑后的头发。
他将囚犯的头狠狠一提,囚犯被迫仰起脸来。
但他没有睁眼,垂落的睫毛紧紧压在眼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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