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用水将晕车药送服下去,大拇指叩在水瓶上摩擦着水瓶上的凝结的水雾。
“去医院检查过吗?”
“没有,老毛病了,只要不坐车就没事。”周末回答。
“我竟然都不知道。”崔丽丽小声嘟囔了一句,周末没听清,一脸疑惑地看她。“没什么,你也累了一天了,先歇会儿吧。”
“哦。”
周末坐车从来都不会睡觉,睡着了八成会被晃醒,但崔丽丽都这么说了周末只好乖乖听话闭目养神。
于是崔丽丽眼睁睁看着周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喉结上下滚动好像在竭力吞咽着什么。
“你要是想吐的话可以吐。”
周末拧着眉毛摇摇头,看样子难受得不行,吐车上了不好收拾。
幸而酒店离家并不是很远,周末没遭罪太久,司机把车停下后他拉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诶你没事……”
“哕……”
崔丽丽:当我没说。
“你还好吗?要不要帮你叫个医生?”
她这么大没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给周末顺顺后背,“你没事吧,晕车这么厉害的吗?”
“没事。”周末干呕的间隙还抽空回了一句:“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味道有点大,等我一会儿自己收拾。”
“别了,我叫芳嫂给你煮碗糖水吧。”崔丽丽让周末去沙发那里坐一会:“你先休息一会儿啊。”
崔丽丽说完就发微信找人,让周末在这里等一会儿她要回去换衣服了。周末叫不回来她索性作罢,刚才干呕得胃里抽搐的疼坐在沙发上揉自己的肚子。
自己这个不争气的体质估计这辈子出不了远门了。
神游天外之际,周末觉得自己的后脑勺被人揉了一下,是周云宁。他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周末面前,顺势坐在他身边问:“晕车了?”
“嗯。”
“怎么回事啊,半个小时车程还能晕?”
周末双手捧着水杯没搭话,只是问:“哥你礼物拆了吗?”
“没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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