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哦。”周末趴在他身上:“其实,其实我手骨折那一次,我是特地,嗝,让你看见的,我是不是很娇气啊。”
“嗯,我知道。”傅言之摸着周末的后脑勺,语气温柔道:“末末不娇气。”
“那我以后可以,娇气一点点吗?就一点点哦,你要是不高兴的话就算了。”
“当然可以,你想怎么娇气都行。”
“谢谢你愿意救我哦。”周末搂着傅言之的脖子,一小口一小口地亲着他的侧颈:“我真的特别喜欢你,真的。”
“我也喜欢你,末末。”傅言之摸着水温正好,问道:“先洗个澡?”
结果周末整个人挂在傅言之身上,死活不肯下浴缸,只要稍微碰一下说就开始嗷嗷叫:“谋杀啊!救命!傅言之要淹死我!救命啊!”
“咱们就泡一下,洗一洗就出来,很浅的末末。”
“不行!不行!”周末搂着傅言之脖子的手更紧了,整个人贴在傅言之身上,还往上窜了窜:“不行不行不行。”
“你看看,才到我膝盖,末末不是泡过温泉吗?就温泉那么深。”
周末还是整个人紧紧地粘在傅言之身上,一旦发现他有弯腰的趋势就开始喊:“救命!不行!我不下去!”
“没关系,末末,我陪你一起。”
“不行不行,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下去。傅言之我害怕,我求求你,我不下去,对不起……”周末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傅言之的怀里。
傅言之摸着他,觉得他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不禁心下微沉,他说“那我们不洗了,我洗一块毛巾给末末擦一下好吗?”
周末这才抬头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听傅言之这么说赶紧点点头:“擦擦可以,擦擦可以。”
于是傅言之把周末安置在床上,飞速洗了一块毛巾,再回来的时候他发现周末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将自己的表面积摊到最大。
“这是干嘛呢?”
“嘘。”周末神秘兮兮地说:“我是一块烤蘑菇,你快给我撒点油,要不然我就要糊锅了。”
傅言之:“……”
果然不能指望醉鬼能安安静静待一会儿。
他把周末剥干净,拿着一块毛巾给他擦来擦去,原本喝醉的男朋友一丝不挂地躺着,这种情况应该是那种天雷勾地火的暧昧,但是此时的他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
周末这厮太破坏气氛。
还在小嘴叭叭地说一会儿要起来煎鸡蛋。
傅言之听着头都大了:“你又想煎什么鸡蛋?”
“七点之前,煎八十个,老板娘要夹在三明治里卖。”周末掰着手指数:“那我能赚三十块钱,可以吃三天饭。”
傅言之听着,问道:“三十块钱吃三天吗?末末能吃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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