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大意了。”傅言之猛然想起来这几个月好像都是周末在送他花,而他好像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他下意识地就觉得周末那个作风不像是会喜欢花朵的人,在节日选择礼物的时候怎么也没想起来送花。
其实周末那天约会说得那句“要送喜欢的人玫瑰花,不需要很多,一束就够了。”也是在暗示他啊!
傅言之顿时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把这茬忘了,我真该死啊!
其实周末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全是傅言之脑补过多,他其实对于鲜花并没有什么执念,他只是想买来送给傅言之,至于他自己有没有收到,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把花束抱回屋子里,并且很大方地表示他可以和傅有物分享巧克力瀑布。
周末把傅有物送的花放在茶几上,顺手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盒,倒出来几粒药之后用水送服,傅言之看见了只是叮嘱了一句:“别忘了把早饭吃了。”
“那我先去上班了啊。”傅言之照例亲了周末一下,周末只是眨了一下眼睛,连表情都没有变。
“嗯,今天路滑,路上小心。”
傅言之又对着傅有物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傅有物这也是第一次在周末回来之后和他独处,他之前就听他哥说周末最近状态不好,可能需要他的照顾,但是他今天看着周末除了话少一点,并没有什么两样。
周末从橱柜里搬出来了那台一米五的巧克力瀑布机,再一次向傅有物发出邀请:“要一起吗?”
家里再一次充满了巧克力的香气,周末扎起一块香蕉递给傅有物:“香蕉很好吃的。”
香蕉有什么好吃的?
傅有物也没说什么,只是接了过来,说了一句:“谢谢。”
“你哥哥不让我吃太多。”周末说:“你替我保密。”
傅有物终于察觉出来哪里不对劲了,他说话的时候表情全程木木的,语气也没有什么波动,像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朗读a。
“我哥为什么不让你吃啊?”在傅有物的印象里,他大哥不像是一个控制欲那么强的人,连这种小事都要限制周末。
“他为我身体好。”
“那你为什么还要偷偷吃?”
“不吃心情不好。”周末吃着一块水果,腮边被撑起来一个小包:“但是我不能吃太多,要不然的话傅言之会担心。”
“那他要是不担心你,你就放肆地吃了?”
周末咀嚼的动作停下,幽深的大眼睛盯着虚空在想什么,等傅有物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周末这才收回视线,他说:“他不会不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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