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立于身前,铠甲穿在身上,这份愤怒与仇恨,始终没有从他们身上消失。
这是你们主动找的我。陈幸开口道。
战士大声嘶吼着,似乎在抒发自己的不甘与愤怒,
他的佩刀嘶鸣着,夹杂着无尽的狰狞与怨恨。
陈幸看着这一切。他淡声道:愤怒与不甘已经将你们吞噬,你们的悲伤与困苦无法消失。
在陈幸话音落下的瞬间,战士仿佛被激怒了一般,他大吼着上前,似乎想要将陈幸降服。
可是陈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闪身躲去,根本不让其触碰到衣角分毫。
现在的你们,和当初你们所痛恨的人又有什么区别?陈幸问道,我可曾得罪过你们,又做了何伤害你们的事情?你知道的,如果我愿意做,那么谁都阻止不了我。但是我选择了袖手旁边,不去干预。
战士嘶吼着,仿佛在回应陈幸的话。
我并未伤害你们,但你们却对我发起攻击。
陈幸看着眼前的战士,再次说道:这样的你们,和你们最讨厌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战士仿佛再次被刺激到了,他奔跑着,怒吼着,袭击着,似乎这样就可以化解自己内心被戳中的伤痕。
在战士愤怒的行动中,陈幸清楚地读懂了一个意思。
那就是他不该吗?他不能吗?那个人对他们做了如此血仇,他们凭什么不能这样做!!!他们不该吗!不能吗!!!
陈幸的眸光冷静:你们当然可以,这也是我从未阻止你们的原因。
可是你们这样做了以后,真的能够感到释然与开怀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真的觉得舒心吗?
在听到陈幸的话以后,战士大声嘶吼着,他似乎在说:那又怎么样!我要的是竺家给我们陪葬!!!我要的是竺家断子绝孙!!!
无尽的愤怒在战士的身上显现,这些愤怒与怨愤仿佛最恐怖的利刃,向陈幸袭击而来。
不过陈幸从来就没有怕过,更何况这些东西完全不会给他造成任何伤害。
陈幸希望的只是眼前的战士可以恢复一丝的理智。
如果你们坚持你们所认为的,那么我会离开,并且不再插手你们与竺家的事情。陈幸面无表情的挡住了来自战士的攻击。
战士在听到陈幸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定住了片刻,他对陈幸嘶吼着,怒骂着,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愤怒通通都抒发出来。
而陈幸此时也怒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我招你惹你了,就要当你的受气包???
蓝光闪过,陈幸不但挡住了所有的攻击,并且把这些攻击全数返还给了战士。
他听到战士闷哼了一声,而对方也终于不敢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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