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未晚在一场场光怪陆离的感官中失去平衡。她身陷柔软的床上,是只溺水的鱼,一只手抓着身下柔软的棉被,一只手扶着易迟暮撑在自己身侧的胳膊,紧张的情绪传染到手掌,拂过他的臂膀留下一片酥麻。
易迟暮的吻带着狂风暴雨击打在这朵鲜嫩的小花上,在她的锁骨、肩膀和胸前留下樱红的印记,伏在她的身上蜿蜒而下,到处揉弄着她雪白的身体。
当触觉得到暂时的满足时,聪明或进取的人会想要开拓下一个领域。像易迟暮这种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处男来说,新奇的感官刺激要求着他不断开辟新领域。于是,他想到了视觉。
卧室内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月光,只从缝隙中隐约露出三两缕月色洒在床上,象牙色的光和**的纠缠形成含沙射影的美,让他窒息。未晚害羞的姿态如果是在灯火通明的情况下,一定会更要命。
想到这,易迟暮清了清神智让自己从她的身上剥离出来,起身想去开床头的灯。
未晚闭着眼睛咬紧了唇,敏感的觉得他想要抽离急忙伸着胳膊去制止他。身上的人顿了顿,沙哑的低笑声像极了午夜里钟楼沉淀的钟声,透过黑暗击碎心灵的击碎了未晚最后的防备,安静的从来不觉得喧嚣,治愈着她完整着她。
她是个手控,还是个声控。她对易迟暮张力十足富有磁性的声音没有一点点的抵抗力,就这样沦陷在他随意制造的声音温柔港湾里。‘真的是太狡猾了。’未晚心里默默腹诽着,脸上的绯红却蔓延到了耳尖,黑暗里也清晰可见。
“不许开灯。”
未晚闭着眼睛都知道这个人此时该有多得意,想要冷着声音威胁,可是这个场合的声音多半都是扭曲的。原本威胁的意思不见了,软软的娇嗔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易迟暮听的通身舒畅。
“你怎么能害羞成这个样子呢?”
再次埋进未晚的身体里,易迟暮的温柔缱绻更加细致的做着前戏,即使自己不得纾解的**已经快把自己吞噬,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提醒:这是你爱的女孩,平日里宠着心尖上的人。
太热了太热了,未晚瞥了眼腿间辛勤忙碌的人慌乱的拉他上来。反扑着把他压在了床第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易迟暮似笑非笑的脸,整套动作生疏却流利。
她受不了他的撩拨,到宁愿给个干脆。
“给个痛快的~”未晚骑在易迟暮的腰上,凌乱的发衬着小脸白净又媚人。话说的挺霸气,可是看见易迟暮桃花眼微微眯着,阴暗的眼神透着危险的气息,平时薄凉的唇现在鲜红光亮……她还是怂了。
二十多年的单身和寂寞的夜在今天全部都得到疏通,一朝吃上肉,必然欢喜又沉迷。她是你的,你不再孤独不再清冷,终有一日你们会儿女绕膝,一起白头走到生命终结。
精神鸦片的威力是巨大的,易迟暮想着这里,心里的爱惜之情就快溢出,转化在行动上就是没完没了的索要和掠夺。
盛开的她,美艳的她,滋味绝美的她,都太过陌生。束缚着她的人这么强势,密不透风的动作又让她不能逃离,向来纯净见底的瞳孔中此时正弥漫着雾气,咬着下唇看着易迟暮紧绷的下颚。
红唇被雪白的牙齿咬出泛白的痕迹,惹得他心疼又心痒。想把她纳在自己的怀里,不要命的心疼和宠爱从此只给她一人,也想把她禁锢在身下疯狂的索取,今朝明日的不再放走。
温热的唇从她的齿下夺走她的唇瓣,温柔的舔弄。和快速的动作相反的意外平缓的一字一句的吐着字:
“宝贝……吭,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未晚第一次听他这样喊自己,可此时的她已经沉溺在他编织的快感中,迷失又被拉回,浑浑噩噩的来不及想清楚他的话。搂着他的脖子,任着泪水悄无声息的滴落在他宽厚的肩上,稀稀落落的蜿蜒而下和他后腰上微薄的汗水交融一片。
微凉的室内,易迟暮带着她一遍又一遍的体验了什么叫鱼水之欢,什么叫巫山**。还一遍一遍调戏的问她:懂了吗懂了吗……不懂,我教你呀~
没有开荤的人一朝开荤就酣畅淋漓,其他的肢体接触都变得索然无味,床上的易迟暮是未晚从来没有见识过的隽狂曼丽又怠倦,关键是她还不要命了的喜欢着……
大梦初醒,未晚恍惚得觉着昨夜的放纵可能只是自己一个奇怪的梦,真实的她还记得易迟暮在自己耳边的每声低吼,不真实的他嘴角邪恶危险的笑都是自己从未发现的宝藏。
温暖的被子轻微的动弹,不一会伸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未晚眨了眨眼睛侧头看了眼身边空空如也的床,挪了挪地方靠着昨天他躺过的地方又睡了去。
再醒来时,她竟然看见了天边微醺的晚霞?!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挣扎着起身却被身上传来的一阵酸痛刺激的皱了皱眉头,揉着腰靠在床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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