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个d级雄虫,却诡异地激起了他们想占有他、臣服他的冲动。
周遭昏暗嘈杂,无数道露骨的目光黏在他身上,直率的传达着欲望。
老许一身便装走到顾浲身边,“少爷,您还是在车里等吧?”
顾浲摆摆手,淡定地打量着四周,抬脚向一处巷子走去。
刚走两步,眼前一暗,一个高壮的雌虫拦住了他的去路,“小雄虫,要不要我抱着你走啊,再把你的小皮鞋弄脏了。”
雌虫边说边释放出自己浓烈的信息素,熏得顾浲屏住了呼吸。
顾浲感觉张嘴那味就要钻他嘴里,不想说话转身就要走开,结果手臂一紧,“宝贝,我可是a级,配你一个d级还不够吗?”他说着把鼻尖凑近顾浲的掌心。
顾浲怕脏,今天就戴了副黑色的皮质手套,手套只包裹着他修长的五指,露出一片白皙的手掌和筋骨清晰的手背。
绝对的黑白对比冲撞着在场每一个雌虫的双眼,禁欲的皮质、半遮半掩的腕骨激得雌虫们口干舌燥。
握着顾浲手腕的雌虫呼吸剧烈,双眼兴奋的发红,“信息素淡了点,但这张脸,这身子,太给劲了!”
厚重的舌探出唇间,雌虫的目光被那一双淡漠的蓝绿色眼眸勾住,痴迷得挪不开半寸,恨不得把眼前的雄虫拆吃入腹。
站在车边的仇临抱臂看着这一切,半张脸隐在帽檐阴影下,只露出轻佻的嘴角,他可还记得顾浲说他杀不死他,那别的虫呢?
空气中躁动的信息素几乎带起了阵阵微风,仇临不知道顾浲为什么突然要来这暗市,但他的雄虫总是会带给他惊喜。
仇临眼看着那厚重粗糙的舌即将沾湿顾浲手掌,抱臂的手动了动,结果就看那雌虫突然以伸着舌头的蠢样子僵住。精神海里熟悉的躁动让他明白,是顾浲的精神丝。
顾浲皱着眉,他这辈子还没经历过这么劣质的调戏。
面前雌虫的精神屏障就像一张硬质的纸,顾浲轻而易举地刺破,小水洼一样的精神海可怜的他都懒得搅。
雌虫浑身僵硬地收回握着顾浲的手,扑通一声跪坐在地,颤抖的手指掐着自己滴着口水的舌头往外扯,惊惧地瞪着眼睛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万万没想到这样低级的一个雄虫,这样孱弱的一根精神丝,居然刺破了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磨练出来的精神屏障。
顾浲揉了揉手腕,垂眸睥睨着他,“a级?”
周遭安分下来的雌虫让顾浲心中满意,但总有那么个例外,不怕死的站在他身后贴近他。
咔嚓!
一声脆响,顾浲再看的时候,那雌虫已经喉骨凹陷,后颈脊椎突出的倒地失去了生机,身后的雌虫说话间胸膛的震动激得顾浲后背发麻。
“雄主受惊了,都怪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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