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尤其他的双腿,软绵地让他想起曾经装残疾的日子,可腿上紧缚着的微凉的料子十分清晰地传来。
半晌,顾浲滚烫的手离开仇临的后颈,他眼神着火地看着瘫倒在海葵床上的雌虫。
雌虫的双腿仿佛已经变成了一条蛇尾,黑色的、透着些肉色又像覆盖着鳞片般闪光的服饰从仇临胯处开始蔓延,长长的在床长盘了两圈,金色镶嵌着蓝宝石尾尖正在顾浲腿前颤抖着。
一条金色的细链牵连着仇临后腰处的蛇尾,顺着他的脊柱与环在仇临脖颈上的项链,链条中间各向两边横出两条,偏上的两条垂在从仇临肩膀处,另一端固定在项链上。
偏下的两条垂在仇临的肋骨处,横过胸口再连在项链上。
仇临微微直起身,他控制不住自己腿上的东西,亲眼看着那像蛇尾一样的东西,尾尖颤抖着顺着顾浲的大腿向上蜿蜒,缠绕了一圈后爬上了顾浲的腰。
顾浲捏住那一截尾尖,仇临当即浑身一抖倒了下去,雌虫眼角发红望着他,“雄主,这是什么?”
顾浲的手顺着蛇尾向上,微凉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紧束的服饰沿着仇临臀部的形状紧贴在他身上,顾浲慢慢弯腰凑近,“蛇尾拟形器,喜欢吗老婆?”
仇临受不住顾浲炙热的语气,他趴在床上微微低头,“为什么要穿这个?”
话刚说完,仇临突然门吭一声,脖颈高高仰起,这东西好像连着他的神经,他不仅能控制它,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顾浲的每一丝触碰。
而他臀部鳞片被扣开的那种感觉过于诡异,激起他后背一片小疙瘩。
雄虫恶劣地凑近仇临的耳朵,黑色的蛇尾缠着他的腿再到腰,不紧,但缓缓流转时带起一阵酥麻。
“今天不是情人节吗,当然要和老婆过节了。”
仇临愣了一下,微微起身带动着金链发出一阵碎响,“情人节?不是过完了吗?”
顾浲眨眨眼,“今天这个是传统的,”说完他有些急迫地咬了一口仇临的肩,“再过一个情人节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为什么是我穿这奇怪的拟形器……”
顾浲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将鳞片扣得更开,情人节正式开始了。
“顾浲……雄主,我前an疼……”
白发雄虫额头布满汗,单手撑床看着他迷离的丢了魂的雌君,“笨蛋老婆,把鳞片打开就不疼了。”
“我坐不起来……”
雌虫带着哭腔的话让顾浲心疼地吻他,“乖,转过身就能坐起来了。”
“宝贝,你再不松一松蛇尾,我就快被你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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