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步走向正殿,一脚将殿门轰的一声狠重踢开,踩着门槛走了进去。
殿内装饰奢华,焚着清香悠久,价值高昂一克可值千金的名贵熏香。
殿中无人,寂静的有些异常,隐约弥散一股阴冷之气,难怪寻常凡人不敢靠近。
柳长寄举起重剑,在殿中肆意捣乱。
剑光所过之处,一切物品应声而断,不过一两分钟,好端端一间富贵奢华的大殿,被他破坏得一片狼藉,残破不堪。
忽然一阵阴风吹起,褴褛的蛟绡随风而动,黑影嶙峋。
“何人敢在本座的殿中放肆?!”
随着一声低沉嗓音,一个瘦高人影出现在殿中。
来人二十多岁,相貌周正倒是周正,但眉间隐约可见的竖痕给他凭添了几分阴郁和刻薄。
居然在他面前自称本座?
今日先是有人朝他舞刀弄枪,此时又有人在他眼前妄自尊大,柳长寄哑然失笑,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狂傲扬了扬嘴:“腾江镇的那群孩童关在哪儿?”
国师见他态度高傲,目中无人,不禁怒气冲天:“让你尝尝本座厉害!”
说罢,举剑朝他急袭而去。
柳长寄风轻云淡扬手一挥,两道剑光在虚空中交错。
一声轻灵脆响,国师的长剑从中断为两截,叮的一声掉落在地,插入地板半寸,平整的断面还在轻微颤动。
本命法器被人损毁,国师深受重创,倏然喷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跌倒在地,瞬间去了半条命。
“本座再问你一次,”柳长寄笑音张狂,“腾江镇的孩童关在哪儿?”
“等,等一下……”国师气喘吁吁,答非所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本座也没兴趣知道。”
“等,等等!”眼见重剑又要劈下,国师语气匆忙,“你既是修士,一定听说过寰天宗。”
“寰天宗乃道门双宗之一,炎天一半的道门宗派都依附于寰天宗,”他生怕对手不知寰天宗威名,加重几分语气,“寰天宗主乃炎天剑尊,其境界之高,当世无人能敌。”
“而我,是寰天宗麾下,归元派的掌门。”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你若杀了我,宗主定然不会轻饶。”
寰天宗主本尊怔愣在原地,极力搜寻回忆,沉思大半晌,也想不起归元派是个什么东西。
炎天道门,一半依附陵源,一半依附于他。
他完全没料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竟打着他的名号招摇撞骗,还撞骗到他面前。
见对手的重剑倏忽停下,国师心中窃喜,以为对方怕了寰天宗主蛮横好战的凶名,正打算再吹嘘几句寰天宗主对他的重视,忽然一阵剧痛刺穿皮肤深入骨髓。
他的腹部被宽刃重剑刺穿,伤口狰狞,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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