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想通了,我们对于性的不同态度,源于我们对性的不同阈值。
假如捷达拥有了我,我想他一定不会把我晾到一边,他会祈求我给出最基本的同意,然后心满意足的享用。
可主人却是个锐意进取的人,他骨子里的霸道不允许他固步自封,他总想拥有更多,感受更多,理解更多。
对他而言,肉体片刻的欢愉似乎过分单调了,只有对精神的把玩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操纵别人的羞耻,如同侵入别人的灵魂,占有,把玩,看别人惊慌失措,然后跪地求饶。
归根结底,他拥有的太多了,他没有买不起的东西,也没有想不通的道理,漂亮的女孩子会对他投怀送抱,周遭的朋友会对他赞誉有加,他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刺激,这是禀赋,也是天罚,这是他的可悲之处。
大概,他比谁都渴望真正的惊喜。
白月光温柔照耀?不够。他想要九天揽月,再将月亮揉成面团。
他批评我,说和我玩儿其实很无聊。我太乖了,我骨子里的胆怯,在学校称之为文静,在他面前称之为无聊。我不像瓶儿那么热闹,又不像薄荷战战兢兢,我只是无聊的张柠檬。
他表扬我,说我是最聪明的女孩儿。我会努力取悦他,我会提出他都觉得过分的想法,比如把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当作筹码,送入他手,让他赢得令他痴迷的刺激。
他反手掐着我的脖子,强迫我的脸凑到他的面前,我已经分不清他的声音究竟是温柔,还是严厉。
他告诉我,如果我实在想不出取悦他的法子,就乖乖听话吧。
我“汪”的叫了一声,轻轻吐出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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