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洛一个人在屋子里呆了很久。
这是一座豪宅,显而易见,而伦敦的时髦街区左不过就是那些,她可能只要出去了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但十分可悲的是,对于离开这个该死的房间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她再一次试图撬窗时,门打开了,而这是因为给她准备好了热水。
薇洛感到自己还是害怕得哭了出来。
不,她不可以经历这些,她的教养不允许她经历这些,绝不可以……
被特意叫上来服侍她的女仆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可以沐浴了。
薇洛被她吓了一跳,愤怒地一把推开她道:“不!我不是说了吗我想回家,你们不能这样随意地在大街上绑人,上帝可是在看着呢!你们的恶行会让你们下地狱!”
女仆望着女孩流着眼泪口不择言的模样,目光中也不禁浮起了几分怜惜,但作为一个仆人,首要一条就是要学会适当的装聋作哑,她这位临时的意大利雇主明天就要离开了,在那之前她可不准备给自己惹上任何的麻烦。
薇洛见她一言不发,更生气了。
她避开了女仆又要来帮忙的手,道:“你也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了不洗,我一刻也不要呆在这里,让我回家!你们非要这样逼我的话,我也许会做出一些什么来也说不定。”
大不了她就一死了之,让他们去头疼该如何不留痕迹地处理掉她的尸体。
听她言语之中好似在威胁,女仆的神色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服从,女仆只好走了出去,轻轻唤了一声“隆戈先生”,便向那个男人复述了她刚刚说的话,提醒他这个女孩可能发狂攻击公爵。
男人只得亲自进去跟她说:“你既然不愿意让女仆帮你,那就由我来帮你,你要是实在抵抗得厉害,我还可以再去叫两个侍从进来,他们一定都很愿意接受这份美差的。”
薇洛梗着脖子高傲道:“我绝不,我说了,我……”
然而,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他真的向着自己走了过来,她吓得不行,只能赶忙惊声制止:“不要!别过来!你出去!离我远点!”
但他仍在继续靠近。
直到他与她只隔寥寥的几英尺距离,她终于崩溃地服从:“我……我洗……”
他转身离开后,她只能让女仆脱下了她层层迭迭的衣服,将自己放进温暖的热水里,因为过于的愤怒、委屈,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女仆在一旁悄悄地抱走了她的所有衣物。
直到洗完,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居然没了,而他们唯一给她提供的就是一件轻薄的丝绸长袍。
如若不是不穿这个就没有东西遮掩身体了,她大约是死也不想穿的。
然后,她的晚餐便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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