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la显然是之前就养过鲜切花,对步骤流程非常熟悉。
显示比划了一下花瓶,随后拿着剪刀开始“咔嚓咔嚓”地修剪枝末:斜斜地剪出一个切面,让根部可以最大程度地吸收水分。
花瓶里的水放到三分之二深,后用闹钟记了个1的时。
这个步骤萧舒清知道,叫“醒花”。
“弄好啦,一个小时之后再把水倒出去一些,等下放到客厅里。”
男孩子说完,开了阳台的窗户,又用信息素净化喷雾对着包装袋好一通喷,之后才一股脑抱去客厅丢进垃圾桶。
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萧舒清就静静地看着小朋友叮叮当当地动作,等到对方都弄好坐回到自己对面,才慢条斯理地放下水杯,唇角含笑地看向他。
“把换气也开一下吧,好大的酸味。”
被丢了一支漂亮的满天星。
他从零食包里拿出一颗酸奶山楂糖,问:“吃不吃?”
小朋友:“酸。”
于是把糖纸剥了,递到某小只的嘴边:“这次呢?”
被两排白呼呼的小牙咬了过去。
吃的腮帮子鼓鼓。
……
-
本以为被ala送花只是一次偶然事件,根本不会有任何后续。
没想到,邮箱里竟然收到那个学生的邀约。说是为表感谢,连同其他几位嫡系学生,在大附近的一家小餐馆设了个谢师宴,邀请他前去。
时间定在本周五的晚上,六月九号。
萧舒清虽然平时杀伐果断、不近人情,“萧魔头”的花名在外,但除了考试严厉一些、专业要求高一些,没有别的问题,平时和学生之间的相处也一直很融洽。
谢师宴。
当然要去。
所以他核查了一下那天的时间表,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就直接回了邮件:收到,会准时参加,别搞大动作。
发出去之后的三秒,就收到了回复:谨遵教诲!
……
-
转瞬就到了六月九号这天,市的雨依旧在下。巨大的芭蕉叶被雨水拍打,从叶尖落下几乎连成线的水珠。
下午五点半,刚下课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教学楼出来。
校园里入目都是花花绿绿的伞。
聚餐的地方就在大外,一家本地菜馆。也是学校附近唯一一家比较宽敞、称得上气派的餐馆,承担了全校的师生聚会。
雨很大,萧舒清撑了一柄大黑伞。
进门后,服务生也是大兼职的学生,一个ala姑娘,笑眯眯地把伞接过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