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嗓子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水,火烧火燎的,见谢予白没有回答自己,他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你知不知道这是非法拘禁。”
“快把我放开。”
谢予白过了很久才低下头,他现在穿的一身黑色西装,领带都还没有解下来,看样子是刚刚开过会。
他扯松了领口,眼珠转了一会,缓缓将目光全部都聚焦到贺听枝脸上。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你真的以为这么容易离开。”
贺听枝闭嘴。
谢予白掀起唇,扬了一下,报纸上衣冠楚楚的模样全部都消失不见,空留下现在不正常又压抑着病态欲望的模样。
他俯下身,“你知不知道,你进了我谢家,可就上了贼船了。”
贺听枝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实话,谢予白在的时候他感觉他的不安躁动的因子明显平复下来,虽然不高兴,但是刚刚醒来的那种不安混乱的感觉全然消失。
很神奇。
他压着声音:“那麻烦你能给我喝口水吗?”
谢予白没动。
贺听枝抿了抿唇,“雌父。”他低声唤道。
谢予白慢悠悠地拎着水杯走了过来,他没带吸管,贺听枝的手也没有从锁链之中挣扎出来,只能够被迫地顺着谢予白的动作,就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喝水。
水控制不住顺着杯身滑落下来,贺听枝不着痕迹地低了一下眉,很快因为口干舌燥只能忍辱负重地顺着这个姿势喝水。
谢予白眸色一黯,勾了勾唇,极为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并没有将水杯换一个握姿,而是继续这个姿势让水顺着下颌线一点点地滑落下去。
贺听枝知道自己估计是没这么容易离开,他只能被迫顺从着和谢予白,也摸不准为什么他和谢予白会沦落到这种关系。
谢予白明显就是个变态,搞这玩意。
贺听枝虚虚耷拉着眼皮,看起来随时都可能睡过去的模样。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一点点地汇入锁骨,在他身上留下浅浅的水窝,贺听枝不太适应被这么对待,他现在没穿什么衣服,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衾被,手被束缚住,稍微动一下薄被就能够从身上滑落下来。
贺听枝感觉气氛有些尴尬,他有些无力,甚至微弱地开口:“你把我解开,我不走行了吧?”
谢予白他的嘴角依旧保持着笑意,“这可不是你说的算。”
贺听枝闭了闭眼,很快有些无法容忍地睁开眼,“谢予白,你差不多行了。”
“你不是都说过雄虫雌虫同居在一起不合适吗?”
说到这里,谢予白松开领带,随手把领带扯了下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