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神色很冷淡,就像是萃了一层冷冰,此刻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太高兴的气息。
“再不说我就报警了!”
他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导致促进睡眠了。
现在光脑找不到了,在这个世界,光脑涵盖的信息过多,非常重要。
“我真的不知道。”雌虫被抓住之后,没有之前那副非常淡定点模样。
他现在很慌乱,明明也是奉命行事,而且这只雄虫看起来武力值不高的模样……没想到力气居然会这么大。
贺听枝面色看起来很冷峻,他现在很严肃。
这只雌虫未经他允许,擅自摸他,现在还是有些难受那种被触碰感。
而且,他刚刚也没用多大力气,在对方想要反击的时候,别住对方的手臂,踢打对方的膝盖。
看来,贺云起让他练的空手道,还是有一定成效性的。
“那我报警了?”贺听枝质问,“你刚刚给我喷的喷雾究竟有什么功效?慢性毒气体?还是什么?”
雌虫委委屈屈:“这我也不知道,就是有只虫告诉我,只要我把这喷雾对你喷就可以了。”
贺听枝脑海之中突然有一点眩晕感,他力气一松,面前的这只雌虫就立马推开他,跑走了。
他靠在墙边,有一瞬间失神,他猜测到可能是这瓶喷雾里的气体起了作用。
他慌忙间抓住了洗手池,贺听枝靠着洗手池,几乎整个身体都支撑在洗手池上。
水流顺着水龙头缓缓下落,贺听枝突然感觉恶心,但是身体开始发热起来。
冰冷的水流淌在手心里让他感觉到一瞬间的清醒,但是只是短暂的。
大脑……大脑不受控制的开始混乱,好像破旧的机器,一刻都无法思考。
贺听枝站了一会,他撑着力气,走出卫生间,到了沙发上。
贺听枝撑着额头,他这才开始体会到药效的不同,他随手拿起侍生端来的杯子,也不管是什么液体。
他的大脑转的极其缓慢,好像破败的机器,一刻都无法顺利思考。
喝下一杯之后,贺听枝好受了一点,他眨了眨眼睛,冲着旁边的侍生询问道:“请问你认识谢予白吗?可以帮我找一下他吗?告诉他我在这里。”
***
谢予白来的时候,贺听枝正躺在沙发上。
他现在坐着轮椅,行动有点麻烦。
偏偏他先前抽不开身来,君主殿下的示威与警告他半搭不理着应付,但是大致的礼节性行为要做的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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