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不明所以,他想起来自己脑补的乱七八糟的剧情,他本来就极其容易多愁善感,这短短几分钟给他发挥的余地,大脑之中一时之间有点乱,心想:我不会被当成替身了吧。
我靠,那我真的是好惨。
惨不惨尚且不说。
谢予白看着贺听枝忍不住往陆三巡身上开始撇的目光,脸色愈加不好,像是吃了什么难吃的东西,他按捺住自己心底的那种不满意,浑身上下都是不高兴的,但是在外者面前,他依旧是捉摸不透情绪的掌权者,怎么可能随意地被轻易拿捏住情绪。
但是他的情绪却被贺听枝拿捏的死死的,对方的一举一动自己看来都是别有深意。
谢予白简直都要气死了。
贺听枝本来想要说什么。
但是还是没说出来,他有些晃神,想说的话到了嘴边戛然而止。
忘记了自己究竟是想要说什么。
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不知最重要的事情。
现在这副心不在焉的状态让谢予白联想起贺听枝在他自己的光脑备忘录里写的,“长的很漂亮的雄虫。”
也一般嘛。
谢予白深呼了一口气,他最近这段时间本来就脾气差,贺听枝心不在焉的状态、还有在他面前露出来无措而又茫然的神情,让他时常都无法发火,总感觉自己最近这段时间有点过于的无理取闹,确实是有一点过分了。
贺听枝确实没脑补那么多。
陆三巡长什么模样他在家里电视机都看过,尽管每次和谢予白一起看电视,看到陆三巡的节目,谢予白总是面无表情地把节目跳过去。
特别是过节的时候,经常会看见陆三巡的脸出现在各大卫视。
贺听枝就看着谢予白调电视机节目调的逐渐暴躁,最后调到一个新闻节目,这才罢休。
谢予白衣服穿的松散,他刚才在房间内嫌弃房间热把衣服全部都给脱掉了,现在走廊里的窗户都是打开的,猝不及防灌了一身的冷风。
贺听枝把对方的领口系紧了,拉链都拉到最顶处,最顶端的扣子被扣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谢予白转头就走,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要在这里过多的停留,陆三巡还偏偏是没脑子的那种,他一句话不说,陆三巡却自然而然地开始接了过来:“谢先生,这是你的伴侣吗?”
问那么多干嘛。
谢予白面色保持不变,他心想可真是没有眼力见。
贺听枝逐渐看出来不对劲,他看了看陆三巡,又看了一眼谢予白,感觉现在的气氛突然之间有一些不太对劲,他忍不住地重新审视了一下现在的环境,他心想怎么感觉空气那么的尴尬呢。
贺听枝一下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他刚刚走神了,好像错过了老师刚刚讲完题举个例子,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就是写不出来。
他看了一下谢予白,又忍不住看了眼陆三巡,他们僵持在这里好几分钟了,他和陆三巡不熟,谢予白看起来不是很想搭理对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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