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御权看起来丝毫没有心软,铁青着脸想将ega拉开,温越见状抽噎得更厉害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稀里糊涂从抱着ala的手臂变成了勾住ala的脖颈。
陆御权倏然身体变得僵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温越害怕委屈到脑子里只剩下求饶,完全没注意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有什么不对劲。
他只知道不想挨打了,真的不想挨打了,好痛!于是颤动着手去抢ala手中的花枝,口中依旧重复着那几句求饶的话:“呜呜呜……痛,好痛,我再也不敢了陆御权……”
陆御权方回神,手中的花枝就被ega夺走了。
温越将花枝藏在身后,立马松开了陆御权脖颈,往沙发后面躲。他被吓得惊魂未定,一双眸子似受惊后的兔子眼,红红的,望着陆御权。
可怜见的。
陆御权怒火消散了一些,他敛眉看着不远处缩成一团的温越,ega将花枝藏在身后,时不时抚摸自己挨了打的手臂,从这边看过去,甚至能看到ega袖子撸起后皮肤上一道道肉虫子似的红痕。
伤痕累累,甚至还哭了。
温越是不能哭的。
陆御权静默了良久,沉声问:“你的药在哪儿?”
温越抖了一下,惊乍地抬起头,哭过一通后的嗓子有些沙哑:“什么药?”
“治眼睛的药。”陆御权走过去,就在即将靠近温越时,ega低下头害怕地抱住了自己。
“不要躲!”陆御权不耐地咬牙,将温越的脸抬了起来。
ala的指腹很轻地触碰着ega红通通的眼皮。
“转动眼睛,再闭合一会儿。”陆御权表情依旧很不好看:“有感觉不舒服吗?痛不痛?”
“不痛。”温越不敢挣扎,听话地按照陆御权说的来做,虽然这次还是没忍住哭了,但的确没感到不适,不知是不是彻底暂停了提取腺液素,眼睛养好了些。
“药在哪儿?”陆御权又问了一遍。
“房间。”温越闷声答:“在左边的床头柜抽屉里。”话音刚落,察觉到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松开了,他微微睁开眼,看见陆御权上了楼。
可能是去拿药了。
他下意识这样想。
可转念又发现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十分诡异……
还没等他想通为什么,也没等到去拿药的陆御权回来,温越感到自己的胳膊又痛又痒!是被陆御权抽过的那些地方!
他再次飞快地撸起袖子,看见了一片片很大的红疹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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