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贵族吗,狠到这种程度。
“你再转头看看。”陆御权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讽道:“多看几眼,看清楚别人是怎么替你受罚的,长好记性!”
温越心里一抖,颤栗着将脑袋垂下。
……
车一路狂奔回利亚花园,温越全程缩在角落里,红着眼不敢多说一句话,陆御权更是铁青着脸,仿佛风雨欲来。
直到车停,温越瑟缩着想推开车门,没想到陆御权已经绕到了门边,将车门一把拉开,把温越从车上拽了下来。
ala的手掌硬得仿佛只剩粗壮的骨节,力道更是大得惊人,两者混合,握在ega的手腕上。
痛,手腕被握得钝痛。
这种痛会随着血液直接流淌到脑子里,温越被痛感刺激得胸腔泛起阵阵恶心,可ala脸色仍阴郁森然,他不敢吱声,只能默默忍受着。
然后便是一路被拽到了楼上,陆御权踢开房门,将温越推进了浴室,毫不犹豫地打开了花洒。
哗啦啦的冷水兜头淋下,温越仿佛站在冬季冰冷刺骨的雨里,浑身颤栗不止,直到水温渐渐转暖,才总算活了过来。
是真的活了过来,他被冰冷的水淋醒了。
温越在水雾中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陆御权,这一刻,他的脑子、心以及浑身流淌的血液,也跟着一起苏醒了。
只见陆御权靠着墙,不知什么时候两指间已夹捏着一支烟,时不时送进嘴里,吞云吐雾。
温越注视着这一幕,良久。
他目光灼人,轻轻启唇道:“陆御权,你总是这样。”
陆御权如同默立的雕像,没有作声。
只见他抿了一口烟,遥遥地将目光放在ega被热水扑得红润的唇上,那抹红上下两瓣,一张一合。
可也正是这抹红,被亵玩,被弄脏!
“可我错在哪里呢?错在我要去救人?”温越不管ala是否回答,任由热水滑过自己脸庞,胸腔有话喷涌而出,他释放这一路压抑的情绪,道:“可我温越做不到见死不救!我做不到!他是我的同学,是我的朋友!和我一样是个需要人保护的ega!我做不到!”
宣泄般的质问过后,ega一阵阵喘着粗气。
花洒中喷出的水溅得整个浴室湿漉漉,所有东西都被淋湿,ega的衣服紧贴着身体,发梢垂落在皮肤上。
陆御权眯起阴郁的眼,偏头将烟蒂扔下,缓缓走至温越身前,两人面对而立。
只见他狭长的眼尾泛着水光,慢慢抬起手,在ega的脸颊上摩挲着:“做不到?那你能做到什么?你告诉我你能做到什么,温越?”
他的指腹碰到ega两瓣红润的嘴唇,按住,又放开,又狠狠按下,用劲到红软的唇凹出一个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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