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越甩开手:“和你无关。”
“什么叫和我无关?”陆御权双眉拧成一道川字:“你把孩子带来和他一起吃饭,这叫和我无关?明明两个人释放信息素,你却只责怪我!这也和我无关!?”
温越胸腔气得起伏,最终还是压下了怒火,他忍声道:“孩子还在,我不想和你吵。”
“你也知道孩子还在!”陆御权面色不虞,“你数数这才见孩子的第几面,你就带着孩子在外面和……”他把“其他男人”咽进了肚子里,但心中的怒火实在难以压抑——
从胡德今晚向他汇报温越带着孩子和一个男人约会开始,他的确就如温越所说的,疯了,他真的要疯了。
他要被这五年的压抑逼疯了,被一个人带着孩子求而不得的思念逼疯了,被和温越重逢后不能贸然进攻的忍耐逼疯了,他要被屡次想伸出手触碰、又被温越一盆凉水浇头的冷意逼疯了!
自重逢见到温越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忍耐。十几层楼的狂奔,只为追上电梯的速度多看几秒背影;夜晚八点的守候,只为听到母子俩言笑晏晏地讲电话;独自一人驾车来到陌生的餐厅,即使心里知道可能会看见温越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依旧来了!
做这些,究竟是想得到什么呢。
陆御权不知道,或者说他知道,但被温越跨越五年时间长河的冷漠刺伤了,他不敢。
……
“你想说什么?你说出来,我和其他男人怎样?”温越目光凛冽,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五年前决裂那天:“我告诉你陆御权!你没资格管我!当年没资格,现在更没资格!”
温越说完,不管不顾地推开陆御权,再度想带着陆淮乐离开。
陆御权面色铁青,额角突突跳起:“是,我是没资格。”他咬牙:“我没资格管你,但我有资格管孩子,把淮乐留下,你还想继续和那个男人吃饭,那就自己一个人去!”
“你敢威胁我!”温越扭头狠狠指着陆御权。
陆御权冷笑一声,冠冕堂皇道:“我陆御权的长子,身旁没有陆家人照料,本就不该独自出现在公共场合,我这不是威胁,不过是按陆家家规做事。”
“你!”温越怒气反笑:“好,很好,如你所愿。”他将孩子放下,不顾陆淮乐“妈妈,妈妈”的叫喊阻拦,一个人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
温越调整好情绪,推开包厢门。
“孩子呢。”贺林放下手机,给温越倒了杯果汁,朝门外望去。
温越落座后疲累地阖了阖眼:“他爸爸带走了。”
两厢沉默,果汁进入玻璃杯的清脆声响填满整个空间。
“抱歉刚才冲动了。”贺林将果汁往前推了推。
“没关系。”温越说,“不怪你,是我没和你说清楚,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尽管问,我不会欺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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