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双手朝上举着时被牵扯的铁链叮叮当当的,认清形势的她极力憋着一口气和他谈判,“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因为我开枪打了你,那我愿意给你赔偿,也和你道歉,那是喝了酒不清醒的举动,你别和我计较。”
Etan很有耐心,颇有兴致地替她解惑,“昨天,你拿枪指着我实在勇气可嘉,就是,让我有些不爽了,当然,让我更感兴趣的是,在那瞬间,在你眼睛里看到了我感兴趣的东西,以防你跑掉,干脆把你囚在我身边好了,因为,在那一刻我实在好奇,想看看你爱上我是什么样。”
昨天他和封绅双双掉马,两人的龌龊心思都被她知晓了,他们的恶行无处遁形。
当知道是他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喂了药后把她送给封绅一起玩弄、当知道封绅已经有订婚的未婚妻,还和同他沆瀣一气欺瞒她后,她当时的脸色竟然没有他预想中的崩溃无助,而是平静得有些事不关己的漠然。
可,她拿着枪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了她的愤怒,如果可以,她估计是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一颗子弹的吧?
当枪放下那一刻,他从她眼中看到对封绅的失望,迎上他的眼却是淡漠和麻木,以当时的情感表达可知,她应该很恼封绅的背刺。
可他想杀了封绅时,她阻拦了,但到了晚上,没给封绅的子弹,却打向了他。
那颗子弹如果不偏,就是冲着他心脏了,可见她真的想杀了自己。
不应该是一视同仁地恨不得他们死才对么?
他们同样是罪不可赦的猎人,她这个猎物怎么还厚此薄彼,对另一个轻拿轻放了呢。
他压下心里扭曲的嫉妒,佯装大度,“至于,你对我开枪,我没放在心上,只是你无意的,枪支走火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舒心忧紧盯着他说话的神情,从他坦荡的微表情来看,这个说辞似乎是真的。
不是要她的命就行,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做甚至都没和他正面认识过就被他送进精神病院,以昨天自己拿着枪指着他这件事来说,这个心理不健康的男人即便是折磨完自己再弄死也不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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