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是不是太麻烦你了,住你家还要麻烦你给我送饭,早上我就想说我可以自己点外卖,但你跑得太快了。
没事,我早上开了车过来,十分钟的事,你不方便露面。
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贺书惟踏入电梯,公司的员工都看着他,看得他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一个胆大的女孩试探地问:贺总,今天遇上什么高兴的事了吗?
来公司两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贺总这么高兴。有人带头问了,其他女孩也跟着说。
别说你才来两年,就是我来了三年了,也是第一次见到贺总心情愉悦的模样。
贺总你不板着脸的时候好帅。贺书惟被打趣了也没别的反应,一群女孩都跟起哄。
贺书惟无数次在一旁感受过这群女孩们的开朗活泼,那是他羡慕的青春活力,这还是第一次处在这样的氛围里,无奈地笑了笑:我也是正常人,当然会有喜怒哀乐。
贺书惟遗传了白依兰的凤眼,面部线条偏柔和,原本是比较亲和的长相,可却被他常年板着的脸硬生生压下去了,这一笑眼尾上扬,有种冰雪消融的感觉,看得一群女孩都惊呆了。
贺总,你笑起来真好看,要是能多笑笑我们工作就更有干劲了。
贺书惟今天心情好,难得开玩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这么能皮。
那不是不敢嘛。电梯门打开,一群女孩一窝蜂地走出去,其中一个回头调皮地说:贺总比李总帅。
李泽的性格与贺书惟完全相反,心直口快待人热忱,没有一点架子,李泽老和他抱怨,说压不住底下的人,多亏了有他镇着。
等贺书惟打包好饭菜回家,卫行简已经洗漱好了,头发只随意的吹了几下,还带着水汽,当他看到卫行简身上的米色睡袍愣了一下。
他与大多数男人一样,对于生活日常用品都没耐心挑选,像毛巾睡衣拖鞋床单被套都是同一款买很多件,尺码合适就行,连颜色都懒得换。
卫行简是明星,身材是经过严格要求保持的,胸肌腹肌都比身材干瘪的他好太多。
卫行简穿着他按照自己的尺码买的睡袍,带子松垮的系着,前襟遮不住的胸肌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白得晃眼。
他转身将饭盒放在餐桌上,平复着体内突然升起的躁动,骂自己简直是色欲熏心。
贺书惟转身的动作太过突然,卫行简顺着他刚刚的目光低头看了眼自己,伸手将松垮的带子系好。
对自己身材一直很自信的卫行简有些纳闷,虽然睡袍的尺码不合身,但也不至于有碍观瞻吧,我行李箱太小没带睡衣,在你的衣柜找了下,睡衣的尺码都小了,才拿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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