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的模样她并不怕,只是太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至冒酸水。
做个饿死鬼可真是太惨了!
她可怜巴巴道:“能不能让我吃饱了再杀我。”
何玉举着发臭的短刀一抖,险些划破那张白嫩的脸颊。
“你若肯如实招来,吃喝自然少不了你。不然我就用这把苗刀片了你,叫你生不如死,最后做个饿死鬼!”
“那你杀了我吧,就是我自己要来杀那狗官的!”
银铃愤愤嚷着,双脚一蹬,蹬起了好大一阵尘土。
何玉揶揄她:“我看你还是有力气的恨嘛!”
伸手挥了挥弥漫起来的尘土,他蹲下身将煤油灯放在地上。突然拽起银铃的手,暴躁地撸起她的袖子,露出里面白嫩的手臂。
“说不说!你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他用锋利的刀刃抵在银铃的手臂,害怕她乱动不小心伤到她。不由自主地就握紧了瘦小的手腕,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
银铃吃痛虽是害怕,可是在脸上半分都未曾表现出来。倔强的抬起眸子,对上何玉阴冷的眼睛。
“不说,我今夜就将你手臂上肉片成薄薄的片,喂给你们寨子里的狗!”
“要杀你就杀啊,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她大声嚷嚷,真的有些被吓住了。不是怕死,而是害怕折磨。她都能给他们死的痛快,这些人却要以杀人折磨为乐趣。
还有杀她就不能换把干净点的刀吗?
杀猪刀好臭!
在心中不禁感慨这两个人果真是和巴家土司是一丘之貉,以盘剥苗民杀人为乐!
“既然这我就成全你!”
何玉将刀刃按进她的肌肤里,但把控了力气,刀刃抵着一直未划出血迹。
又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该如何下刀,什么方向,多大的力气,才能叫刀口看起来恐怖吓人。
但是犹豫了半天,他还是没忍心下手,突然丢下刀站起来。
“你既要做个饱死鬼,我就成全你。”
银铃闻言重重地松了口气。
何玉随后将她提溜出了地窖,双手仍旧是帮着绳子,绕过大堂从二楼围栏翻上去,停在陆清和的门前。
“大人。”
“进来。”
屋子冷冽的声音响起,何玉推门而出,四目相对皆是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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