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她有时候更希望他性器可以不用这么狰狞的,至少不会每次都这么难受。
钟听边想边费力地抬起舌,在他迸发的脉络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解及州应该是满意的,闷了一声叹,垂头对准她失神的眼,顺便把手别到她脑后,“又在骂我?”
“”
钟听心事被挑明,气势顿时弱下一截,更卖力地讨好他,将龟头继续向里含了一寸,就刚刚好卡在喉咙口。
讨好不代表不能讨巧,再往里会止不住抗拒的生理反应,又惹他。
对,他甚至不许她有这种下意识的,但都他妈是下意识了,谁能忍得住啊?
“我猜猜。”
“”
“怎么这么烦啊?别他妈再顶了?会想干呕?”
“”
钟听能说什么,本来她嘴就被堵着,现在还被猜了个正中靶心。
连她平时讲话的不屑调子都一并模仿了,好像他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似的。
钟听思绪还在飘,没来得及忍住干呕。
解及州这混账直接把他鸡巴全顶进来了,撞进她的嗓里。
一切反应都是不由自主的,包括喉咙壁的伸张与收缩,被眼睫带起的泪珠。
整个人在一瞬间贯彻上他的气息,从头到尾,好像泡进他背后的鱼缸,湿漉衣料裹住皮肤。
可她明明没穿多少。
“钟听,我是不是忘记说,最喜欢你的地方就是不够精明。”
藏都不会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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