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子哼笑一声:“金家没什么好东西,殿下随便挑一位吧。”
傅凌秋没再说话,走进正堂之后跪了一地的人,见他进来就他一个劲磕头求饶。
金铃子冒火,跟这群东西一个姓氏真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傅凌秋看了一眼直接退出去,问金铃子:“能直接给结果吗?”
金铃子挑眉问:“当然能,不择手段?”
傅凌秋淡笑,没做表示,随意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自己人在的地方就是好处理。
一夜过去,金家死了不少人,内部大换血。
陈家算盘声响了一晚上。
八大家多少人一夜未眠,等着殿下次日来自己门口。
却在也没了傅凌秋去谁家的消息。
晓来风带着一身酒味回去,趴在满是公文的桌子上自言自语。
“希望明天一早醒来,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处理好。”
处理公务的厅堂陆续来了人,有人经过小隔间门口往里看了一眼。
“大人今天来这么早啊,天才刚亮。”
“嘘小点声,大人一定是刚加班还没来得及休息。”
嗯?天亮了?
晓来风抬起昏沉的脑袋,未开灯的隔间进来一人,定睛一看顿时清醒。
金铃子带着一身血腥味走来,将还在滴血的刀拍在晓来风的桌上。
“喂,殿下呢?”
晓来风看着血浸湿一本文书,赶紧换另一本放在旁边。
“我也刚回来,未见过殿下啊。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金铃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这里都是些文职官员,见到金铃子走进走出大气都不敢出。
晓来风察觉到不一样的味道,连忙跟了出去,和谢圆圆来了个撞面。
金铃子又问谢圆圆:“见到殿下了吗?”
谢圆圆点头,脚步不停:“应该要回寝宫了,方才慕小姐让人喊我,说南辰那位醒了。”
金铃子点点头,谢圆圆真心劝她洗干净身上的血再去,毕竟傅凌秋对沧藉的态度和傅乾意对沧藉的态度差别不止一星半点。
金铃子很不爽,但还是先离开了。
晓来风忙不迭抛下公务跟着去了,还未进门就听见小孩响亮的哭声。
“啧。他怎么还没回复记忆啊,殿下总不能一直带孩子吧?”
谢圆圆叹口气:“宫里的医师看不出个所以然,殿下已经往南辰送消息了,若是在不行再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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