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越秋河痛到惨叫出声,咬死不承认,在烙烫中断续喊道:“不、不是。”
审问人又将烙铁左右移动,再狠狠使劲压下,“你没杀圣尊那是强弩之末的狡辩,是不是?”
一场接一场的恶审,越秋河逐渐撑不住,埋头嘶哑回道:“我、没有、杀圣、尊。”
他渐渐陷入昏沉冷汗淋漓,被铁链悬吊的手腕勒出红痕血迹,指节颤抖不已,审问人见他奄奄一息才将烙铁丢回火盆,他一把抓起桌案上的供词与画像甩出去,鄙视的砸向越秋河的脸颊。
“宁为随世之庸愚,无为欺世之豪杰,长生台只有你一个人出现,你不认?也只有认!”
越秋河痛到全身麻木,垂眸看着地上的供词,上面每一个墨迹清晰的字,抽打在他脸上,都是向天下世人昭示他罪恶的鞭罚,从此他不再是人人羡慕喜欢的辛夷君,他是坠入魔道的杀人恶魔。
他鼻间留出的鲜血滑入唇间,满嘴血腥味,他待在琉璃剑宗这么多年,也进过刑狱司,却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藏着如此黑暗的审讯。
——多么讽刺和荒唐!
垂落的目光虚弱无力,最后落在那张画像上,画面上的人嘴角上挑,越秋河头脑开始出现混沌,他忽地张嘴冷笑出声。
拽囚犯的侍卫身形魁梧,随手拽越秋的铁链手臂都如同一把铁钳,能陷进皮|肉里,血顺着脚跟在地上滑出两道染着血迹的深深划痕,他的笑声凄凉地响彻在阴暗的牢狱。
越秋河声若蚊吟道:“我没有杀圣尊”
审讯的三人在后面相互对视,审问人道:“传闻都说他是纯阴之人,可他到死都不认罪如此刚烈,该不会人真的不是他杀的吧?”
两个陪审人冷冷睨着他,虎背熊腰的审问人顿时低眉顺眼,道:“全当我什么也没说。”
先前发话的陪审人,望着越秋河被拖走的背影,双手负于身后,道:“明日一切就结束了,管他是疯了还是魔怔,反正是板上定钉的事,明日就将他罪行昭告天下,当众对他实施凌迟之刑。”
牢狱里,那狭小的窗户风声鹤唳,半梦半醒的越秋河感觉置身于白云间。
稚嫩的越秋河拉着道无竟的大手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是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道无竟露出难得的微笑:“天下长得好看的人数不胜数,长得好看是给人第一感觉,我带你回来是因为你眸子里散发出与众不同的光芒,是它吸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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