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雷声炸响,天空骤然惊现白色飞马,都误以为怀渊到场,听得一声:“还不快上马!”
司徒潇反应极快一手拽他二叔,一手握住越秋河手腕,被他受伤的身体带起,凌空跃上飞马,四人同时感觉坐上去那一瞬,飞马快速下沉,其他三人只见司徒潇在飞马双耳上转动捣鼓。
飞马瞬间延伸变宽,逐渐飞升空中。
刹那间之事,越秋河回眸便撞见夕良痛心失望的眼神,太深了,就如同上次他即将被处于刑罚,又爱莫能助,倘若不是被司徒潇紧握住,他肯定留下了。
“夕良!对不起!”
豆大的雨珠夹杂着越秋河大声的道歉,啪嗒啪嗒击打落地,地面石阶很快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颜色。
何夕良抬手抚摸着脸颊被滴上的雨珠,他愣了片刻,问一丈开外出现的洛夜白。
“追吗?”
越秋河能走出白云间,自然是洛夜白故意而为,他深感如今的何夕良已非真正的良仁君,否则不会轻易让他独揽琉璃剑宗,这其中,怕是早已被花无谢掌控。
顺水推舟,再好不过。花无谢城府至深,他的行事为人,洛夜白怎会忘记,要让花无谢如实交代真相,就得先喂饱他,一盘交代真相的暗局从徐氏墓底便在洛夜白的筹划中开始上演。
他冷漠的目睹越秋河一路。
此刻,纵使太多情绪都被他掩盖,他与何夕良,一个天衣无缝,一个滴水不漏,只听雨落声,不闻人语音。
心神又纠结在麒麟腰佩、结为道侣棒打鸳鸯中,洛夜白脑袋嗡嗡作响,须臾,他冷峻道:“追!”
白色飞马上,四人都被大雨淋湿,越秋河摁住胸口,万蚁噬心,他努力压制不让自己沉浸在难过当中,就听司徒贤率先发话。
“这飞马是怀渊座骑,如何被这无名小辈差事?”
被挤到最后面的徐程脸色一变,勉为其难解释:“是怀宗主临别时留下来,说以备不时之需。”
“就怀渊这老家伙靠谱,看来他早有所料啊。”司徒贤由衷说道,才发现他前面的侄儿和再前面的越秋河,两人奇奇怪怪默不作声。
不禁好奇问:“你们两怎么不说话?”
经司徒贤这一问,越秋河忍痛询问身后的司徒潇:“开启飞鸢那日,你为何没去?”
“嘿!你不提这还好,你一提”司徒贤耳朵尖,侄儿未答,他倒是接得飞快。
反倒司徒潇矜持,闷声不答,反手给他二叔施了禁言咒,二叔张着嘴“呜呜呜”失了声,奇怪的动作徐程虽看不全,但不影响他已经看得抿唇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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