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处阵阵酸疼,沈星言绝望的用手臂挡住眼睛,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比起身体上的耻辱,祁英的话更像是刀子一样凌迟着他……
沈星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祁英像疯了一般折腾着他,发泄着浑身的戾气。
这场堪比凌迟的性事是痛与欲的交缠,撕咬,荒唐过后只剩下狼藉残红和空气中丝丝缕缕的暧昧……
沈星言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祁英还没走,他穿着黑色的寝衣,在床前枯坐,眼神呆滞的望着窗外的阳光,不知道在想什么,却隐隐透着悲伤。
沈星言依然不着寸缕,身上的血迹也已经干涸。他一动脖子上的狗链就响,身上的骨头就像被车碾过一般,那处的更是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祁英收回神思。
“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疲倦的温柔。
沈星言扯了点床单试图将自己裹住。
祁英低低的笑了起来,“害羞?”
沈星言想到自己昨晚那副模样,他紧抿着唇,极力隐忍着那股屈辱感。
祁英脸色一沉,一把薅住他的头发,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忘了告诉你,昨晚你那精彩的表演少不了观众,你看那是谁?”
祁英强迫他看向不远处的屏风,那屏风是蚕丝所致,绣着一株兰花,那蚕丝被窗外的光线一照,像蜻蜓的翅膀,透明……
屏风后跪着两人,均被五花大绑的堵了口。
是蓝若和……
江离……
沈星言脑子嗡的一声仿佛炸开了一般,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滑落……
比起一个人默默受辱,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过程更让他生不如死……
祁英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他拍了拍沈星言的脸,似乎很满意对方痛苦的表情,心情愉悦的起身离开。
沈星言慌乱的扯下床帐,缩到床角,努力掩饰自己的不堪……
祁英将他囚在未央宫,他脖子上拴着铁链,衣不蔽体,没有人管他,甚至连那晚荒唐后的狼藉都无人收拾。
他腹痛难忍,蜷缩在床上疼的直冒冷汗。
而祁英走后便再没出现。
每日,门外的人往里递上一碗稀的看不见几粒米的粥,便是他一天的食物。
他觉得自己像个被遗忘在某个角落的狗,又脏又臭,彻底没了尊严。
第三天的时候他发起高烧,开裂的伤口发炎了,腹痛,发烧,短短几日折磨的他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他爬不起来去拿粥碗,他虚弱的望着门口地上那碗几日没动的粥,他想如果这样病死了,一定很丢人。
他烧的迷迷糊糊时,有人推开了未央宫的门。
是元宝。
元宝给他端了水,擦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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