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缨络瞪了二儿子一眼,眼神暗示,再多bb信不信老娘抽你?
顾安远也知道自己刚才态度不好,别扭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
顾音点头,欣然接受他的道歉:“抱歉,今天?我真的去不了。”
小太清见?顾音不去,也想开口说他也要留下?,结果顾音轻飘飘地看?过来,看?穿了他的意图。
小太清只?能认命,牵着孟缨络的手,跟她一起上了车。
家里只?剩下?顾音,闲着也是闲着,她仔细查看?家里还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
这里的布置和二房那边是相?互呼应的,不能大改,只?能改动一些小地方,最主要的还是在二房那边,破了那边的主阵,这事才算完。
顾音看?了一眼自己为数不多的寿命,无?奈摇头。
以?她的能力?破阵不难,但以?她的寿命,阵还没破完全,她的小命就得?交代在那了。
所?以?她一时?半会儿,真的没办法帮助大房这边摆脱困境,顶多只?能搞点小破坏,减少给孟缨络几人带来的影响。
看?看?那个倒霉蛋顾景行,这几天?开车出行几乎没有状况频频了。
一路到了顾景舟所?在的地方,小太清拒绝了顾建国抱着他走,踩着小短腿,跟着一众人下?了车。
很快,他就看?到了顾景舟。
小太清看?着不远处安静转动魔方的男人,他和顾景舟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截然不同。
顾景行从外表看?就是个冷冰冰的死面瘫,虽然骨子里就是个爱八卦爱吐槽的俗人,只?不过一般人看?不出来而已。
至于顾景舟,他看?上去很干净,是那种?不受世俗侵染的干净透彻。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顾景舟朝这边看?来,但也只?是扫过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孟缨络鼻尖发酸,她明明记得?这对双胞胎兄弟,从出生就没什么?不同,甚至是顾景舟这个做大哥的比较跳脱。
可忽然有一天?,顾景舟就不爱说话了,谁叫也不理,一开始孟缨络还没放在心上,后来听到有人说可能是孤独症,她连忙带着顾景舟去做检查。
确诊的时?候,孟缨络感觉整个天?都?塌了,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生了这个病。
可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孟缨络和顾建国也只?能接受家里多了一个特殊的孩子。
后来因为失去了女儿,同时?又?要照顾小儿子的缘故,他们只?能将大儿子送到这里面接受专业治疗。
好在这里环境不错,人也不错,大儿子甚至更喜欢这里,每次接回家都?会哭闹,孟缨络只?好依了他,让他长住在这里,家里人一旦有空都?会来见?他。
太清歪头,打量这个叫顾景舟的男人,这也是师叔名义上的大哥。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对方很亲近。
“你好,我叫太清。”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顾景舟抬头看?他,在所?有人以?为他不会理会他的时?候,只?听见?一声低缓的:“你好。”
太清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你在玩什么?,能教教我吗?”
顾景舟没说话,却放慢了动作给太清看?。
孟缨络和顾建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顾音并不知道小太清这边发生了什么?,在她发呆的时?候,鸡师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它仰着鸡脖子,用行动表明:小爷要出去!
鸡师弟当然有能力?飞出去,但这里不像是在道观,有那么?大片的山头给它撒野。
在外人眼里,它就是一只?肥美的五彩大公鸡,一旦自己出去溜达,指不定就会被哪个不长眼的人逮住,放血拔毛,丢砧板上去了。
所?以?它需要一个监护人。
顾音不是个喜欢出门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寿命的关系,她更愿意呆在没人的地方生活。
人间太过喧嚣,总是让她无?所?适从。
“你自己去吧,见?情况不对就跑,肯定不会出事的。”顾音相?信它的战斗力?。
她甚至还贴心给出意见?:“你本来就不是鸡,如果被人嘎了抬上桌,说不定魂体就自动离开,当一个放荡不羁的鬼。”
鸡师弟听到这番无?情无?义的话,立马气得?在原地起跳,嘴里骂骂咧咧。
你这个女人就是盼着小爷升天?,好摆脱小爷。
小爷不知道给你放了多少血,帮你捉了多少鬼,这就是你回报小爷的方式?
果然老话说的好,最毒不过负心人,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负心人!
顾音虽然不知道鸡师弟在说什么?,但也知道它在骂自己。
顾音熟练的给它念了本门的静心咒,不知道是不是起效了,鸡师弟屁股一甩,背对她趴下?。
鲜艳漂亮的尾巴毛,看?得?顾音手痒,很想拔一根下?来。
鉴于天?气太过炎热,鸡师弟的脾气又?过于火爆,顾音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假寐的鸡师弟并不知道自己险些惨遭大师姐的辣手摧鸡。
一人一鸡待在的地方,正好是聚风的地方,吹得?人好不惬意。
顾音躺在藤椅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在杜德安那蹲了一夜的杜小霞终于出现了。
“大师,我知道交易地点和时?间在哪了!”她语气说不上来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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