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内静默了许久,最后苏风溪叹了口气,他道:“这或许便是命吧,皇甫寒,容我想几日,可否。”
“自然是可以的。”
“寒儿已为了你,答应了我诸多条件,若你死了,倒白费了他一番心意。”皇甫冰竟然也开了口,“你若是选择自杀,魔教将会踏平江南苏家,总归是有些旧账,尚待清算。”
“哥,你怎么威胁人啊?”皇甫寒心下着急,上前几步,竟要掀开帷幔,当面理论。
好在皇甫冰早有准备,才没叫皇甫寒得手。
“我若不威胁人,你便做了亏本生意了。”
“嗨,我不爱逼人。”
“那便叫我做这坏人。”
“你们兄弟两个……”苏子贤咳嗽了一声,“要不出去吵?容我休息片刻吧。”
“哥,出来呗。”
“你先出去。”
“好吧、好吧。”
皇甫寒出了房门,不多时,皇甫冰亦披着个外套出了门。
皇甫寒向皇甫冰腰部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瞄,然后颇为失望地发现对方穿了裤子。
“哥,多谢啊。”
“有甚么可谢的。”
“你救了我朋友,甚至还把自己牺牲上了,我当然要谢你。”
“无妨。”
“话说回来,你以前真的没碰过别人啊。”
“嗯。”
“为什么啊?”
“有心上人。”
“是谁?”
“无可奉告。”
“那你岂不是破了戒?”
“我无法同他在一起,和谁交合,便都无所谓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普天之下,还有你不能抢过来的人?”
“慎言。”
“我真的好好奇。”
“收了你那好奇心吧,”皇甫冰的目光落在了皇甫寒的笑脸上,“自明日起,你便修习魔功,参与魔教事物。”
“哥——”
“没得商量。”
“我不爱这些。”
“若你习得魔功,今日便不必求我,自个便可以救了苏子贤。”
“那为甚么要接管魔教,哥你明明做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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