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洲总算抬头看他两眼,认真的点点头,小脸上的软肉随着上下的动作晃动。
钟安康一边伸手捏上来,一边睁着眼睛说瞎话: “几天没见,乖宝又瘦了。”
单元凯和钟安康两个人围着何星洲说话,包厢里的人也在何星洲身上找话题,争取能得到一个笑脸。
小少爷真是众星捧月。
他看着桌子上蓝绿色的酒杯,被里面色彩斑斓的酒液吸引,内心受不住引诱。
昂起下巴,脑袋上的头发跟着晃了晃: “我要那个。”
“乖宝,你没喝过酒,不能……”钟安康跟着爱操心的管家一样,想要劝人不要喝酒。
“我喝过。”
结果话完没说还,直接被何星洲说出的话震惊到。
“谁带你喝的酒?”
第一次来酒吧,怎么就喝过酒了,不会是骗他的吧?
“不要你管。”何星洲捧住酒杯,唇瓣被颜色鲜艳的酒液沾湿。
钟安康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但是他什么也不能说。
何星洲的眼神停留在灯光下晃动的水波中,起起伏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杯酒下肚,他就晕乎乎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不清,耳边响彻的声响也不再清晰,钟安康关切的问他。
他一字不答,眯眼睛笑着含住吸管,喝完了剩下的酒。
灯光下,他眼尾的红晕清晰可见,钟安康只是一时不察,转头就看见酒杯见了底。
“洲洲,你怎么样了?”
没听见人的回答,注意力瞬间被包厢的门吸引去,大门被推开。
那人神色阴沉,眉宇间是深邃的冰雪,眼底不平静的波澜在触及,沙发上软倒着的人时,奇异的停了一下来。
这是钟安康第一次见到那人乱了神。
他阔步走到沙发前,步子走得很急,弯腰低下头将何星洲紧紧拥入怀中,像是迷路的旅人终于找到自己的绿洲。
包厢里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就抱着何星洲离开了。
只有钟安康隐隐约约听到一句: “宝宝,又见面了。”
单元凯莫名其妙的看向钟安康说: “他不是在外地出差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钟安康直直的看着空荡荡的楼道,嘁一声: “为了乖宝回来的呗。”
……
何星洲的记忆停留在见底的酒杯,以及钟安康暗戳戳的在他面前说别人坏话,往后的一切就都不记得了。
现在身上大约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嘴里面一股淡淡的甜味,应该是昏睡时被人喂了解酒药。
这一觉睡得他腰酸背痛,好像被人用力抱了一整晚一样,尤其是腰间麻痒的感觉极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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