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就该挑个好日子,亲自登门拜访,和四嫂和解,我听说最近这些日子,你每次出去赴宴,那些福晋们都不怎么搭理你,再这么下去,你要被孤立了。”
到时候别说帮他了,还不知道给他惹多少麻烦呢。
“胡说八道,谁说她们不搭理我?是我看不上她们,别看她们都是皇子福晋,一个个就知道见风使舵,还不长眼,居然觉得宁楚格好,我才瞧不起她们呢。”爱兰珠横了胤禩一眼,高声说道。
胤禩闻言懒得理她,转身便往外走。
爱兰珠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忍不住跺了跺脚,怒气冲冲道:“他又去找淑沅那个贱人了,别看那个贱人长相一般,却很会勾搭男人,不然爷怎么连着三日去她屋里?真是个狐狸精。”
希云愣了愣,片刻之后才道:“福晋息怒。”
说真的,看侧福晋的一言一行,真和狐狸精不沾边。
人家很有世家贵女的风范,一言一行,比她们家福晋还像个正妻。
“依奴婢看,爷并没有多喜欢侧福晋,只是想早些有个孩子。”希云恭声说道。
“是啊,他也没多喜欢本福晋,只是想生个孩子。”爱兰珠看了希云一眼,冷冷说道。
希云低下头,不敢回话了。
“等着吧,改日本福晋一定好好收拾佟佳氏那个贱人。”爱兰珠紧紧握住了拳头。
她现在一听到“佟佳氏”这三个字,就很生气。
她是拿宁楚格没办法,但还奈何不了那个淑沅吗?
算起来,淑沅还是宁楚格的堂妹呢。
动不了大的,她就敲打敲打小的,好出口恶气。
……
第二日一大早,胤禛就出门上朝了,他要彻查从此科举舞弊案,好还自己一个清白。
虽然皇帝已经相信他,并且把他放出来了,可若没抓到幕后主使者,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
昨日的事儿,宁楚格都告诉了自己的祖母和额娘,包括在宗人府和宫里发生的一切。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她们回去后告诉祖父和阿玛。
朝堂上的事儿,祖母和额娘知道的不多,可并不意味着,佟国维和隆科多不知晓。
他们要是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说不定就能帮胤禛找出幕后主使之人。
佟国维昨儿夜里从老夫人那儿得知了一切后,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待了许久,天不亮便出门了。
他到了宫门口后,并没有急着进宫去上早朝。
因为天还未亮,还有小半个时辰才早朝,他不急。
佟国维让人把马车赶到比较僻静的位置,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没过多久便听身边的小厮道:“老太爷,雍郡王府的马车过来了。”
“去把雍郡王请过来。”佟国维说完后,坐直了身子。
没过多久,胤禛上了马车,冲着佟国维拱手行礼:“祖父。”
“王爷虽然从宗人府出来了,可这科举舞弊案,还是得查个清楚,才能堵住悠悠之口。”佟国维看着胤禛,一脸慈爱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皇帝那般相信胤禛的。
玳玳之前说的那些话,虽然有些用处,可世人要看的,却是证据。
如果胤禛不在意这些,那倒也无所谓。
可他是皇子,名声还是要紧的。
殊不知,胤禛根本不在意所谓的名声,他又不是老八,从未把这些虚名看得那般重要。
他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罢了。
“祖父放心吧,这件事我会一查到底。”胤禛轻轻颔首。
“我听说昨儿在宗人府,简亲王为难你了,按理说这件事不应该发生,不管怎么说你都是皇子,雅布这么做,肯定是有人授意的。”佟国维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不得不多一个心眼儿。
“简亲王雅布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他虽然管着宗人府,却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人,就算是被关进宗人府的皇室宗亲,只要皇帝没有下旨,他都不会为难人家。”佟国维说着看向胤禛:“此事,你心中可有头绪?”
胤禛闻言摇了摇头。
“我怀疑这件事和太子有关。”佟国维低声开了口:“与其说雅布是在为难你,不如说他是受人之托,随便意思了一下。”
雅布只是给胤禛住比较狭小的屋子,吃了一顿冷饭,并没有再做出更加出格的事。
或许人家要雅布做的,不止这么简单,可胤禛毕竟是皇子,雅布也不敢胡来。
可他又必须得给托付他的人一个交代,所以才做了那样的事儿。
“太子!”胤禛闻言紧紧皱眉。
目前为止,在诸位皇子中,他只和太子、老八这二人有一些矛盾。
“这便牵扯到一段过往的秘辛了。”佟国维皱了皱眉道:“雅布和索额图表面上看着没有任何来往,有时候甚至还会在朝堂上争吵,其实二人私交甚好,索额图当初救过雅布的命,倘若是索额图开口,让雅布在宗人府为难你,雅布不会拒绝。”
“除此之外,雅布的儿子雅尔江阿和太子私交也甚好。”佟国维说着顿了顿:“当然了,雅尔江阿和胤禩来往也颇多,最近这几个月,胤禩和太子走得很近,听说就是雅尔江阿在背后牵线搭桥。”
雅尔江阿是雅布的嫡长子,简亲王世子,爵位的继承人,他的所作所为,在很大程度上也代表了雅布,代表了整个简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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