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忽视,灵气镜的存在。
景岚只瞄了一眼,便不想再看……
真的很糟糕。
她被干得高潮迭起,表情是未曾有过的淫荡,贪婪的小口紧紧吸附着让她舒服的器具,不愿放开。
口水还啪嗒啪嗒地落到胸前,馋的要命。
“别、别这样……庭、阿庭……”
人是有羞耻心的。
羞耻心刺激得人绞穴的动作更甚,阿庭被她榨得失控,一股脑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少年一边射,一边对她发誓忠诚,“我爱你爱你爱你——只爱你。”
满满的,甚至含不住,精液混杂着蜜水,在交合的部位,打了一圈白色的细沫。
在他射时,她失控地喷出一阵液体,“滴滴答答”,跟尿床的原理类似,却不是泛黄的尿液。
而是……
“好厉害、师尊……那么多的水儿、都是师尊赏给阿庭的……”
被操得软烂的粉穴剧烈地收缩,透明的水柱伴随着她的呻吟飞泄。
长长的水液喷脏了镜面,模糊一片。
她试图遮挡自己糟糕的形象,无济于事。
师尊的小腹都在颤,哆嗦着栽倒进了阿庭的怀中,再无起身之力。
“真该让连琚看看……”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笑着开口,“岚岚被她的徒儿操了……不仅被操透了,还喷了好多水。”
过载的情欲,让景岚的脑子都变迷糊,小嘴都忍不住张开喘息。
一下一下,带着撩人的气焰。
只是听她喘。阿庭又硬了一回,“再勾引徒弟,这历练处上下都知晓了……徒儿不肖,把师尊干得下不了床。”
“阿庭、阿庭……停下——”师尊抽抽噎噎,“又、又到了——”
这个阶段,就很容易连续高潮。
“嗯。”他点头,“师尊且忍忍,阿庭年轻气盛,总得让我得偿所愿。”
至于怎么偿,什么愿。
只有阿庭自己知道,他阴暗龌蹉的情丝。
——想把她弄脏,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所有物。
他抽出一半,狠狠撞了进去。
“别、别来了……好酸呜……阿庭、哥哥……”
被操得口不择言,带着精水的男根,比刚才更会弄,追着她的敏感点不放。
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滑下,像一只贪婪的小猫。
“再喊一声。”
“阿庭哥哥……”
撞击声、水声,参杂着欢爱的腥膻气味,充斥着偌大的上房。
饶是年下,床榻之上,也想被她柔柔地唤“哥哥”。
阿庭抬手撤了灵气镜,“乖乖,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少年相当持久,折腾得他体弱的师尊从高潮中昏迷又醒来,腰上、臀上,除了红艳的掐痕,还有干涸的精斑。
嘴唇都被他亲肿。小穴也因为猛操,变成了合不拢的模样,饥渴地吞吐着少年情浓的杰作。
最后一回,射到了她的胸前。
美人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要么残存着细碎的吻痕,要么留着干涸的精水。
里里外外,都是景川庭的气息。
他很满意这样的现状。
越脏,就越证明。他们里外都很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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