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我叫过来怎么了?站在夏马尔面前一会儿,知岁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这个吗?我只是想说,虽然我不是妇科医生,但你这样喝下去也要不妙了哦?
他知道知岁今天晚上得保护那个叫柴崎文乃的少女,也知道平日就得参与各种交际的知岁对这点酒精完全是驾驭得了但这才不好,不知不觉喝多了,对胎儿还没成型的阶段并不好。
夏马尔倚在宴会厅的一角,又打量了下知岁今晚的衣着,又开口说: 还有,这种高度的高跟鞋也不适合孕妇穿着,首三个月是安胎期,就算你平日有锻炼也不代表
嘘!嘘!我还没跟任何人说的,你说话时小声点!
知岁闻言色变,马上对夏马尔摆了摆手,又示意他嘘声: 你放心好了,我手中这杯是无酒精香槟,途中已经被我换掉了,而且还一直在喝同一杯。
那就好不对,不是吧?你到底在考虑什麽啊?居然还没跟云守说?
夏马尔挑眉,表情惊异。可当他看清了知岁脸上那写满爽快认真的笑靥,又败下阵来,这个人也是出了名的一肚子坏水也麻烦,他也没办法管太宽: 嘛不管你了,既然你有自觉倒好,只是今天之后高跟鞋还是少穿为妙。
虽然彭格列的女性的战斗力应该不是区区一双高跟鞋能限制的,这点小事对彭格列孕妇来说应该是小儿科。
但终究是第一胎,各方面都应该注意。
夏马尔又唠唠叨叨的说了些,而知岁都认真的听进去了,后来想了想,确实一直被灌香槟也不是办法。
她想了想,干脆开口: 那我出去歇口气好了,反正仪式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谢了,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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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外,月色温柔。
和夏马尔说了到外头喘口气后,知岁就用主办方的身份找了宴会厅外的阳台这里什么人都不会来,正适合她一个人休息休息。
微风吹拂,撩起知岁柔软的发丝,这里安谧舒适的感觉和宴会厅里的繁喧成了一个夸张的对比,让她稍微有些失神。
说起来,怀孕初期要处理的事情就蛮多的啊。
不能喝太多,也不能穿这种高跟鞋,还有一堆各种各样的饮食要注意的东西,小婴儿到底有多娇生惯养啊?
知岁挑眉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有些无奈地在内心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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